,再次大声劝谏道。
朱祁钰差点被他气笑了,厉声问道:“好战必亡怎么了?天下历朝历代哪有不亡的?汉武帝不好战,能驱逐匈奴吗?宋真宗倒是不好战,但却要每年送给契丹人三十万岁币,你希望大明的国帑也送给缅甸吗?”
“至于休养生息,这两年朝廷鼓励商业,从安南掠夺粮食,天下百姓没有安居乐业?有多少人是活活饿死的?即便是黄河大灾,朝廷也已经派人镇抚了,粮食敞开了供应,而且还免了他们的赋税,就这还没有让他们休养生息吗?”
“你们文臣就是这样,只希望刀兵入库马放南山,天下再没有纷争,但是天下有没有纷争,是你们说了算的吗?司马法还说了,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呢,这句话你怎么不提了呢?”
朱祁钰甩出一大堆反问,火气算是发泄了出来,最后说道:“于爱卿,你要记住,天下是大明人的天下,不是你们官员的天下,银戛是大明的地盘,上面生活的是大明的百姓,他们一样有权力决定自己要不要做大明的子民,而不是你们大都督府说了算的,谁敢保证银戛这地方在千年之后会不会出现一个能够力挽狂澜拯救社稷的人呢?”
“大明虽大,但是没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