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此事。”
“陛下怀疑我真的谋反?”董山惊呼道,当场就想翻脸。
李满住则是拉住他,道:“大惊小怪什么,你这不是没事么?听刘大人把话说完。”
刘纲连忙伸手虚按,宽慰道:“董都督不必着急,请听我解释一二。”
“陛下虽然决定以真事处理,但是却只是制定一个方案,并不执行,待查清事情真相之后再行决断。”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陛下乃大明天子,身系江山社稷安危,面对谋逆之举,提前做好准备不为过吧。”
“的确是这个道理。”李满住在旁边道,他很认可大明天子的行为,甚至还感觉有些迂腐了,要是他手底下有人想谋反,那他肯定是选择先下手为强的,根除了危险,自己的位置才能坐得稳。
董山点点头,很是配合地道:“此话有理。”
然后又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有人说是陛下已经决定杀我了?”
刘纲叹道:“这正是我下面要说的。”
“兵部于大人以为,陛下的作法不对,应遣人调查此事之后再做决断,提前行事,于理不合,明确拒绝陛下如此行事,卢指挥使则是支持陛下的作法。”
“当然,从陛下的角度来看,此事并无不妥之处,于是便将于尚书赶出宫了。”
“于尚书乃是国之栋梁,心急之下便去找了礼部左侍郎仪铭仪大人商议此事,希望仪大人可以劝谏陛下收回旨意。”
“这位仪大人是......”李满住问道。
“哦,仪铭仪大人乃是陛下在郕王时候的长史,平日里深得陛下信任。”刘纲回答道。
“难道是这位仪铭仪大人传出的消息?”董山问道。
“非也,非也,仪大人乃是陛下亲信,怎会做这种有污圣名之事。”刘纲摇摇头。
董山奇怪了,到现在就三个人知道啊,不是仪铭,难道是于谦?于是问道:“那是兵部于大人?”
“是我家大人。”刘纲的亲信在一旁插嘴道:“我家大人那日刚巧去礼部办事,无意中听到了此事,便立刻上奏,劝谏了陛下。”
刘纲佯装发怒,呵斥道:“闭嘴,这种事乃是本官职责所在,提它作甚。”不过脸色却表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小人有错,请大人责罚。”亲信连忙躬身道。
“原来是刘大人。”董山惊讶道:“多谢刘大人仗义直言,救我于水火,我必当重礼相谢。”
刘纲摆手道:“其实此事也不全是本官的功劳,还有朝廷上下文武百官。”
“当时本官还是礼科都给事中,在礼部公房得知此事之后,立刻返回衙门书写奏本,六科给事中基本都在一起办公,此事便这么传开了。”
“这不还是刘大人首功嘛!”李满住恭维道:“朝廷其他人不过是跟风而已。”
“可别这么说。”刘纲连忙解释道:“我一个人可做不到,后来吏部的王老尚书率群臣进言,这才阻止了陛下。”
“那这只是说陛下在防备我,怎么就传成了要杀我呢?”董山问出了关键点。
刘纲刚想解释,李满住便出声道:“这还有什么不好想的吗?谣言哪里有真的,不都是传着传着就变味了么?”
“也是,当年还有人说我媳妇红杏出墙呢!”董山笑了一下,对着刘纲道:“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您的仗义直言。”
“我董山是个粗人,也不多说,就以此酒祝大人平步青云,名扬天下。”
说完一饮而尽。
刘纲与李满住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满住挥挥手,门外便鱼贯进来一队舞女,李满住笑着道:“既然误会已经说开了,那咱们就不提这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