诋毁太上皇?今日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你站住,还敢跑?”
胡长宁挨了几个大耳光,脸明显肿了起来,连忙向门外逃开,便跑还边辩解道:“怎么了?儿子说的又不是假话,莫名其妙打我干嘛?难道这年头说真话都不行了?”
“还敢胡说?”胡濙转身,抄起桌子上的酒壶便砸了过去,可惜年老体弱,方向对了,力气不够,酒壶砸在了门槛上,登时碎了一地。
可惜胡长宁此时早已跑了出去,逃得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胡濙气呼呼地坐回位置上,对着高谷道:“世用见谅啊,犬子不懂事,说话没个把门的,还请世用不要往心里去。”
高谷摇摇头,道:“你我同朝为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知道的,但是你这个儿子还要多加管教,今天这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但是被外人听到,会给你胡家惹祸的。”
“唉!”胡濙长叹一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当年老夫忙于朝政,疏于管教他,这才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今已经晚了,改不过来了,希望陛下能看在老夫为大明操劳一生的情况下,给他留条命就行。”
高谷无奈,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和胡濙继续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