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和殿试策论偏差有点大了啊,不禁劝谏道:“陛下,这合适吗?殿试向来是考策论的,只需要贡士们针对一个题目,天下大同本就是比较宽泛,您还这么规定,那岂不是鼓励考生们乱写吗?”
朱祁钰摇摇头,道:“乱写当然不行,所有的猜测要有足够的逻辑,可以能解释得清楚如何做到。”
“朕也不想要一群只会吹牛的进士,这种人还不如妄臣呢,起码人家还能拍朕的马屁。”
仪铭无语。
对于朱祁钰的这一套理论,仪铭发现还是很有道理的,并非是皇帝在胡言乱语。
但是,为什么就感觉那么不舒服呢?
仪铭在心中思索着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却是突然灵光一现,忍不住问道:“陛下是想在殿试之后召见那些贡士的时候详细聊这些?”
“当然,不然我见他们干嘛?朕又不是闲得慌。”朱祁钰笑道。
仪铭被朱祁钰的这一套东西弄得已经无话可说了,只得拱手见礼道:“既然陛下已经说完,那臣就下去准备了。”
“下去吧,回去好好做,朕明日就会把旨意给你送过去。”朱祁钰笑着目送仪铭离开了奉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