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怪我,不应该这么早和你说,不过现在大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所以你知道也无所谓。”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东厂和锦衣卫破获的通虏案吧?”
“记得啊,但这和陛下没告诉我实情有什么关系?”陈循问道。
金濂笑着道:“怎么没关系?”
“陛下让石亨制定的出兵计划被人泄露出去了,所以才有了那件案子。”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陛下命石亨去大同的事儿压根就没有公布,除了大都督府几位掌府事的大员,再就是我们内阁在京的几位阁臣了,就连派到辽东的胡濙都不知道这个计划,怕的就是再被人泄露出去。”
“这么保密?”陈循被金濂这个答案吓了一跳。
金濂点点头,道:“就是这么保密,别说你了,就连学部那位仪尚书对于此事也是一点都不知情呢。”
“好吧。”陈循不再纠结这一点,继续问道:“即便现在要二十五万两赏金,但是这对我户部有什么好处?”
金濂笑着回答道:“这不是很简单了吗?现在太仓里的银子本就不多了,但是石亨不回来,这些犒赏能发下去?大都督府议功不需要时间?内阁审核不需要时间?户部再拖一拖,秋税就收上来了,到时候你还担心太仓空虚?”
“原来如此。”陈循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