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住,因此才配有书房,也算是颇为照顾林濂睿了。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她不知不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林濂睿站在书房里,不知在与何人说话,似是未注意到在西侧的她。
古代的墙壁几乎没有隔音功能,因此她未非吹灰之力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林濂睿怒斥了一声:“我不回去,当初他们一个两个把我弄哑了,我还未同他们计较,眼下他们生意做不下去了还有脸来找我?”
一个冷冷的男声传入她的耳中:“少爷,现在林家需要你,你的能力大家皆是有目共睹的,文涛武略在林家之中无人能及,对于世事更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商务之事自然也不在话下。现在的林家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些年来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但是我们想到若是少爷能回去,定能拼出一番天下,重振林家当年的辉煌。”
她听得心怦怦直跳,原来林濂睿真的是深藏不露,能文能武,简直的公元前X世纪的神童。蓦地,心又沉了下来:他演这出戏给自己看,仅是为了让自己相信吗?
林濂睿又开口了:“在林家,除了娘一人之外,我毫无留恋,而娘早已病逝,我还回那个笼子做甚?溟墨,我知你向来对父亲忠心耿耿,不愿看着他的产业白白糟蹋了,可是人各有志,对于林家,我实在是不想回去。”
叫溟墨的男子还是冷冷地回道:“少爷,我希望你能明白事理,孰轻孰重。诚然当年在林家,少爷是吃了不少苦,老爷的确也是对您冷淡了点,但是归根结底那是您的家。您忍心看它就这么一天天地落败了吗?”
林濂睿说道:“溟墨,我以为你对钱财一向是不屑一顾的,为何今日连你也来劝诫我?莫不是在林家呆的这些年来,你已经变得与那帮利欲熏心之人一般了?”
溟墨说道:“少爷,钱财不是问题。但是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林家昔日的辉煌,是一种荣誉,是祖辈们的骄傲,那不仅仅是钱,还是老爷多年的心血。虽然他们是有些过分了,但是少爷,他们和您身上流的血可是一样的。”溟墨顿了顿,又问道:“少爷不想走,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她的心跳倏地漏了半拍,溟墨说的那个人应该是指她了,她期待着林濂睿的答复,看看他到底在耍些什么花招。
林濂睿不负她望地说:“是又如何?她比那些人要纯真得多了,和她在一起我很自在,没有人要求我做甚,也没有人会加害于我,虽然我们曾落魄到要偷人钱财度日,却也比林家锦衣玉食的生活要好无数倍!”听得出,他有些激动了,还真是够入戏的,她在心里暗讽道。
溟墨冷冷地反驳他的语论:“少爷,这是没有志向的人才说得出的话,少爷说我变了,可是我觉得是少爷变了,变得胸无大志了。男儿志在四方,又何故拘泥于这一亩三分地中,空磨大好青春?倘若少爷实在不愿意放下那个女人,那便把她带回林家吧!我相信待到少爷日后成就一番大业,阅尽无数美女之后,对那个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了,带她回去也无妨。”
她对这个叫溟墨的人一下子没了好感,虽说他只是配合林濂睿演演戏罢了,但是她对任何轻视她的人都怀有敌意,不过这倒也好,轻敌便是最大的忌讳,如今他们轻视她,有朝一日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林濂睿开口了:“我不愿把她带到那种地方,连你都已经受到污染了,她去了还不是一样?我要的不是她这副躯壳,而是她的心,那颗纯洁的心……谁?给我出来!”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间停了下来。
因为她的肚子很不合适宜地咕了一声,她没有责怪她的肚子,她几乎一天没吃了,肚子抱怨一下也是应该的。可是面对怒上眉梢的林濂睿,她又该说些什么好?
林濂睿揭开纱帘,看到半坐在床上的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