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真是服了他了。“不过,不是说要来玩的吗?我们才刚到这儿,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这么回去也太可惜了吧!”她说。
他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呀!真是贪玩,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玩也可以,伤口弄不好就糟了。”说罢,一把抱住了她,也未理会她同不同意,又飞檐走壁起来。
经过来时的刺激经历后,她对飞檐走壁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她幻想着等她有朝一日真的成了“轻功水上漂”之后,就能比林濂睿还收放自如地在墙上行走了,已然忽视了目前自己飞如跳的轻功进度。
正当她做着春秋大梦时,林濂睿已经把她带回了雪桦园,一进园子,便看到了渊。渊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林濂睿虽然也笑着,可是那笑总是那么不友好,他没与渊言语什么,抱着她和渊擦身而过了。
渊却未与他计较,温和地问道:“沉霖怎么了吗?这伤势不要紧吧?我去找点药擦擦吧。”
渊正欲转身取药,林濂睿开口了:“不劳烦了,我们自家的事自己能处理,你好自为之就行了。”语毕,抱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拉着林濂睿的衣袖说:“这样不好吧!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林濂睿轻哼了一声,喃喃道:“也不知他方才去哪儿了,这样的人还是远离的好,霖儿,我说过的,不要和他有过多来往。”
“不就是拿个药嘛……哪有过多来往……”她小声嘟囔道,声音与蚊子的嗡嗡声差不多大,可林濂睿还是听到了,教育她道:“药还不算大事吗?若是这药里有毒或是有点别的什么,那可怎么办?都不是小孩子了,怎地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呢?”
“好好好,就你明白,这药是给我的又不是给你的,你不要我要,要死也是我死了,关你什么事啊!”她赌气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向渊跑去。
“渊,你的药呢?帮我拿点来吧!”她对渊说。渊回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说道:“好的,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转身便走向甘大夫的房间去了。
“你怎么这么任性啊!他要是真的在药里下毒怎么办!你死了……”林濂睿冲上了说道,他还未说完她便打断了他的话:“是是是!我任性,我大小姐脾气,我死了也活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渊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哼!”她一扭头,一转身,向甘大夫的房间跑去,气冲冲地扔下林濂睿在原地不管了。
不知道为何,他也未追上来,她觉得心里有些气闷,嘴里便小声地抱怨道:“哼,谁稀罕你啊!嫌这嫌那的,那就不要来找我啊!”
进了甘大夫的房间,渊看着大大小小的抽屉,手指轻算着。
“与他吵架了吗?”渊边取药,边对她说。
“也没有啊,就是有点……”她也不知怎地说好,说了一半又有点吞吞吐吐。
“去与他和好吧!有时候一个小误会,会变成一个大误会的。等到那时就后悔莫及了。”渊还在调着药水,背对着她说。
“谁要去找他啊!我又没有说错什么,那家伙那么凶干嘛……”她对着渊抱怨林濂睿。
“嗯,好了,我们来上药吧!霖把袖子挽起了一点,我帮你涂上,冒犯了,别见怪。”渊拿着药回头对她说,然后蹲下身子来,轻轻地把药抹在她的手臂上,有些辣辣的感觉,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臂。
“放松些,不疼的。”渊像慈祥的大夫给摔了跤的小孩上药,柔声地劝道。
她其实根本不怕疼,想来也不过是些小伤,便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药并不烈,只是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才会觉得辣,细细感觉,凉丝丝的,像薄荷叶,有种甘凉的味道,那是林濂睿身上的味道。
“对吧?生命中有许多伤痛,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如果不把它当回事,它就不会很痛。你觉得痛,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