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有些担忧,看来这药的药性特别烈,这么冷的天气都缓解不了。
“没事,我忍得住!”南宫熠捏紧了拳头,使劲儿甩了甩头,沉声道:“我刚才接到以前的旧属密报,姓刘的跟漠南勾结了,引得漠南来袭,想要将我们尽数杀死在这儿,然后他再假意击退敌人,将功劳独揽。”
唐玦一时有些蒙圈了:“漠南不是要跟我们联姻的吗?”
“这都是他们的圈套!”南宫熠咬牙切齿道,“我估摸着,刘太守想要邀功,漠南王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什么假意攻打,只是借刀杀人,都是假的!刘太守是作茧自缚!引狼入室!”
刘太守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借着漠南人的手除掉南宫熠和唐玦,但是漠南的兵又岂是这么好借的?只怕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带着自己也被铲除了!
他们这边说着话,已经有人发现 了他们,向他们这边冲过来了。南宫熠当机立断,拉着她一路飞奔。他打了一声唿哨,冲天的火光下。一匹枣红色的马飞奔过来。南宫熠拉着唐玦轻轻一甩,将她送上马背,跟着自己一掌击在向自己袭来的士兵身上,将他的身体击飞起来,砸在了后面追过来的士兵身上。南宫熠自己飞身上马。
伸手一招,夺过一柄长枪,将唐玦护在怀里,一夹马腹,飞奔而去。
他的亲卫兵迅速向他围过来,一个领头地叫道:“王爷。你先保护公主走!我们殿后!”
南宫熠不暇多说。点头嘱咐道:“千万要小心!不可恋战!送信给战云他们了吗?”
亲卫道:“路都被封死了,信送不出去!这里动静这么大,但愿他们的哨兵能够觉察到!快走吧!”他一掌拍在南宫熠的马臀上。南宫熠的战马昂首长嘶,迈开四蹄。飞奔而去。
南宫熠对这一片极熟。这个城镇虽然不大。但是房舍也极多,他外面十分混乱,他们冲出太守府的时候。好多人用点了火的箭来射他们。唐玦飞身出来,用灵力形成了巨大的盾牌,挡住了攻击,而南宫熠在前面开道。
两人一路飞奔,唐玦只感觉到南宫熠的喘息越来越重,而她身后,坚硬一直抵着她,让她也跟着难受起来。
“南宫……”她转过头来,风灌进她口中,她仰起头,再次吻上了南宫熠的唇,这次他没有再拒绝,而是顺势将她揉进怀中。但是他的战马虽然是西域良马,在马背上也异常平稳,但是马跑得极快,他虽然骑术精良,却也不敢造次。
等他们在一处房舍里解了毒已经过了半夜了,外面喊杀声震天。这处房舍是南宫熠从前一个下属的房舍,因为隐蔽,他们经常会在这里商议事情的。南宫熠意犹未尽,但是现在情势紧急,外面需要 他去主持大局,不容许他胡闹。
好在毒已经解了,他也没有什么不适,依旧抱着唐玦上马,向来路奔腾而去,沿途遇到漠南兵,一概斩杀在马下,直到跑到了太守府,才看见他的五百亲信已经没有多少人活着了,被敌军逼到了一个角落,若不是他中了刘太守的毒,也不至于如此,想到这里,南宫熠不禁暗恨自己大意,害死了这么多将士。
因为他和唐玦的加入,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这些将士们逃了出来,他们一路往西而去。在西面五十里外,有他的旧部驻扎,只要打了西大营,他们就安全了。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漠南为了杀死他们居然是倾巢而出,城外还有几万军队等着他们。
唐玦和南宫熠再厉害也并不能以一当百,何况是几万?
唐玦这会儿真的想,或许死了就完了,就能够出去了,不如死了吧!但是她有不敢,万一真的死在了里面呢?神识在里面死了,是不是外面肉|身也死了?
这样一想她有害pà 起来,还是拼命厮杀。这是真正 的血流成河,你不杀别人,别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