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唐玦不解。
“灵瑶刚才是一个人跑出去的吧?我记得她的衣服好像都在春海包里,而春海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怎么换的衣服?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这么一说,唐玦也发觉自己没有见过灵瑶的这条白色裙子,不过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驳道:“灵瑶姐姐家就在这里,她回去换件衣服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南宫熠没吱声,龙腾却道:“我觉得南宫说得有道理。首先,她刚才是大叫一声春海,追了出去,既然是去追春海,而在没有找到春海的情况下,又怎么有时间和心情去换衣服?其次,就算按照你说的,她是去自己家里换了身衣服,但是这个寨子就这么大,我们刚刚放火阻挡猓然的时候,离她家并不远,那个时候她在哪里?看见火光为什么不过来?”
南宫熠接着道:“所以说小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唐玦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达成了协议,好吧,她承认,他们分析得一点儿都没错,或许灵瑶甚至整个龙腾苗寨的人都躲在暗处,拿他们当炮灰,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与其跟他们撕破脸,不如合zuò 先击退强敌再说。
再说了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躲在暗处的目的,他们就更不能轻举妄动。
唐玦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先看看情况再说。”接着她问南宫熠,“你们进来后怎么没遇到猓然?”
南宫熠道:“你们是看到那个屋子里吊着的猿猴了吧?其实每个屋子里都吊着一个,打开任何一间屋子效果都是一样的,他们用了迷药,算好了时间刚好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些猿猴就醒了,而当我们打开门的时候黑灯瞎火的,第一眼的时候冷不防会以为是个人被吊在那里,必然会弄出动静,那时候被吊的猿猴受了惊吓就会大叫,引来更多的同类。”
“其实我们刚一进了村子就开亮了手电筒,所以当我们透过窗户看到被吊着的是猿猴时,就很小心地没有惊动它们,然后我们发现 一路上都有一个很奇特的标记,一路跟着标记就被引到了这里。”
他说到这里,龙腾不禁露出懊悔之色,因为刚开始进村子的时候,他怕自己这群人被躲藏在暗处的人当成靶子,当时便下令不许开手电筒,不然也不会弄出这么多事来。
南宫熠接着说道:“当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发现 ,镇守这个阵的并不是人,而是十三个被灌入了人类灵魂的木头人,或者说木头的机器人。当时我们就想这一定跟上次的那个十三尸血巫阵有关。但是要过这个阵还是十分不易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这些木头人定住了,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
“我们刚解决完了这些,春海的兄弟和他女朋友就来了,春海只好在那儿扯胡话骗他们。这时候外面惨叫声四起,我们心中暗叫不好,奈何那两个熊孩子十分难缠,根本脱不开身。这时又见那边火光冲天,我和老鬼再也坐不住了,借着尿遁就赶过去了。”说到这里他摊摊手,“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龙腾点头:“这春海也很有两下子,怎么会被他们俩弄晕了?”
南宫熠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没有防备吧。”
唐玦看他们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心里总算有点释怀,这两人虽然在平时不大对付,不过在关键时刻,应对大事上还是意见统一的。
他们互相聊着天,那边的战况却已经发生了变化,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卜登不知道使了什么怪招,灵瑶惨叫一声,摔在地上。
因为出于对灵瑶的怀疑,在场的人虽然很多,却没有人出手帮她,况且对于邪蛊一道,他们也无从帮起。
灵瑶一倒在地上,卜登跟着便要出手置她于死地。这时却见绿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