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就是为救她才跟温少卿,柳玉麟……”
“我明白了”白衣姑娘道:“我要直言说你一句,你跟令狐瑶玑之间要是真没什么,你就不该强出头救她,那样会更加深你跟温少卿之间的误会,‘寒星门’威震天下,势力无匹,那对你可能……”
李存孝道:“姑娘,我并不怕什么‘寒显门’……”
白衣姑娘“哦”地一声道“真的么?”
李存孝道:“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怕‘寒星门’?”
白衣姑娘道:“你可知道‘寒星门’杀你易如反掌,随时随地都可以置你于死地么?”
李存孝道:“我向不犯人,人要犯我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白衣姑娘淡然一笑道:“看来你是够倔强的,你被柳玉麟所伤差点丢命这件事怎么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你连柳玉麟都防不了,还说什么防‘寒星门’?”
李存孝为之哑口无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得不承认这八个字,事实上他就是伤在那难防的暗箭之下。
白衣姑娘见他没说话,微微一笑又道:“不谈这些了,说多了,你未必爱听,我何必惹你不快,不管你跟令狐瑶玑之间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尽可以放心,令狐瑶玑既是被‘寒星’主人夫妇带走,那就踉到了她的家一样,绝没有任何人会拿她怎么样的,更不会让她受一点委曲!”
李存孝开口说道:“姑娘知道……”
白衣姑娘道:“任何人都知道‘寒星’主人夫妇对令狐瑶玑视若掌上明珠,把她当成了未过门的媳妇,疼她、爱她犹甚对自己的独子。”
这话李存孝倒是真有点相信,因他见过那银衣妇人对令狐瑶玑怎么样。
这时侯,站在一边的黑衣少女,向着白衣姑娘投过探询一瞥,白衣姑娘看见了,她微微地摇一摇头,然后望着李存孝,含笑道:“我该问问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李存孝道:“我从‘开封’来。”
白衣姑娘道:“你是在‘开封’碰见温少卿跟柳玉麟的?”
李存孝道:“是的,就在开封城郊。”
白衣姑娘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据我所知,‘寒星门’并不在开封。”
李存孝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确是在开封城郊碰见温少卿跟柳玉麟的,也许‘寒星门’到开封去有什么事。”
白衣姑娘道:“他们会有什么事?”
李存孝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白衣姑娘沉吟了一下道:“定然是有什么大事,要不然他们不会到‘开封’去的……”
话锋一顿,凝目接问道:“这么说,你是开封人了?”
“不,”李存孝摇头说道:“我是到‘开封’去找人的。”
白衣姑娘“哦”地一声道:“你找谁?亲戚?朋友?”
李存孝道:“我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
白衣姑娘讶然说道:“你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这话怎么说。”
李存孝道:“我跟他不是亲戚,要说是朋友,我又没见过他,所以说我也不知道跟他是什么关系。”
白衣姑娘诧异地道:“那你找他干什么?”
李存孝道:“是…是我一个朋友叫我来‘开封’找他的,我有件事要问问他。”
白衣姑娘道:“什么事?”
李存孝道:“一点私事。”
白衣姑娘淡淡一笑道;“是我不该问你,这也许是你的隐密……”
李存孝脸上红了红,没说话。
白衣姑娘接问道:“这个人找着了么,他姓什么,叫什么,也许我能帮你……”
李存孝摇头苦笑道:“谢谢姑娘的好意,不必了,这个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