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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1 / 5)

件:尸斑的形成有三个阶段,坠积期、扩散期和浸润期;乔真的尸体被人移动后形成了二次尸斑,说明移动的时候尸斑正处于第一阶段,也就是坠积期。说到这里时邢戈宇不由笑了笑:但是坠积期的尸斑只在生理死亡后2…4小时开始形成,这一点非常关键,在钟垣是凶手的前提下要合理解释这个现象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乔真在活着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有了尸斑,或者第二,乔真的尸体接了钟垣的电话。

我听得心头一寒,说你有屁快放,别在这儿宣扬有神论。

钟垣不是凶手,接电话的另有其人。邢戈宇淡淡地下了结论。

你忘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我提醒他。

什么?

电话是钟垣拿着乔真的手机自己接的。

33 希望

33

正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郭一臣。我看了邢戈宇一眼,拿着手机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非子,”郭一臣开门见山,声音有点儿累,“乔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惊了一下,心想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我慢慢问他:“怎么了?”

“你他妈到现在还想瞒着我!”郭一臣在那边吼起来了,“你也是,张源也是!早八百年就知道她的消息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人都死了,你还想瞒着?”

我愣了愣:“一臣你别那么大反应。”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面有个坎儿!”郭一臣咬着牙说,“就是乔真!我过不去!”

我懵了:“你现在还想着乔真?”

“没有。”郭一臣声儿开始抖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着谁。”

我心说你想着张源呢,你以为你想着谁。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事儿?”我问他。

“刘肇青。”郭一臣极慢极恶毒,一字一顿地报出了这个名字。

我浑身一战:“刘肇青?!”

“他跑路到昆明来,跟我手底下一个地痞起了冲突,一路惊动到我这儿来,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儿要跑。”郭一臣语速极慢,声音几乎不带感情,“他说,他身上有人头债,先到云南来避风头。这么多年了,我待他态度也很好,那天一起聊了聊,我就问他,杀的是谁。”

我心里一紧。

郭一臣继续说:“他没告诉我,我也没多问。他又在昆明待了几天,昨天就说他要走,怕云南跟凫州隔得近,想继续跑到海南去。”我听到他在电话那边点烟,声儿淡淡地,“我想,我跟他到底是故交一场,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到底是为了女人,不值当。”

“一臣你有什么话捡重点说。”我快被他这种要死不活的语气折磨死了。

“昨天晚上,我不太痛快,还是给他摆了酒送行;然后他就喝高了。”郭一臣停了停,像是在那头吐了口烟,“席上我跟他说了点儿以前的事儿,弄得他挺感动,抱着我就哭了,说他对不住我。我问他什么事儿,他说他在凫州遇到乔真了,跟个医院的教授在一起,还怀了人家的孩子。他心里气不过,那天酒喝多了又去找乔真,动手动脚地不小心就把她给掐死了。”

我脑袋里终于轰地一下炸开了。

“……她跟钟垣的事儿,我也是昨天才听刘肇青说。我当时就懵了,心想这事儿你没道理不知道,我问了张源,连他都知道,就瞒着……”

“刘肇青他人呢?!”我打断他,对着手机狂吼。

“天上呢。”郭一臣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什么?!”这下轮到我抓狂了,恨不得冲过去掐住他,“郭一臣!你他妈有没有脑子?!”

“怎么了?”

“钟钟钟钟钟垣!”我气得打哆嗦,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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