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感觉脸在发热,耳朵在烧。
虽然邬晓夜没有多说什么别的,她几乎就像是在就事论事,但在那瞬间,如茵却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其实很清楚,她喜欢阿浪,只是没有挑明而已。
这女人知道她意识谁,都没有意识身边这个男人那么清楚。
“来吧,我们再试一次。”晓夜微笑,朝她伸出手。
深吸口气,她握住晓夜放在桌上的手,几乎在同时,另一只大手覆住了她留在身侧,紧张的握成拳头的右手。
不由自主的,她颤了一下,差点想将手抽回来,但他坚定的用那大手包覆握住了她。
奇异的安心感,莫名浮现。
她控制想要查探偷看他思绪的念头,让自己专注的看着邬晓夜,但脸还是忍不住微微的红。
“记得我说的那个小房间吗?让他待在里面。”晓夜瞧着她,柔声问:“你做得到吗?”
“嗯。”她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下来。”阿浪说。
如茵一愣,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但他虽然是和她说话,却看着晓夜。
晓夜无声扬眉,他也跟着挑眉。
然后,晓夜终于松口,同意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停下来。”
如茵有些尴尬,但在那一秒,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从他手里传来的温暖,然后他就出现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了。
清楚而真实,和她一起。
这一次,一切都异常顺利,当她开始回想,让那些尖叫和献血浮现时,有那么小小的刹那,她感到害怕,担心自己会再次让那小房间垮掉。
但他在那里,沉稳、勇敢、无畏的存在着,坚如磐石。
即使外头腥风血雨,他依然在那里。
在她心里。
阿浪一直看着她。
她刚开始还有些不安,但后来似乎好一点。
他没有看到她们所看到的,但他听见她述说了什么,而他非常清楚暴力造成的结果,那通常不大好看。
不过,这次她的状况好了很多。
她的手很小,有点软,虽然因为工作而不是那么柔滑细致,但每一根指头都十分圆润可爱,每一片指甲都是健康的粉红色。
这是好现象。
她没有握紧他,指甲才没泛白,他猜她是害羞所以才不敢,但另一方面,也表示她还能控制自己,没有让那些景象影响她太多。
晓夜姐说对了,她可以做到。
她继续说着她所看到的一切,直到结束。
他抬眼,看见她松了一口气,不敢相信的睁开眼,微讶的说。
“我做到了。”
“你做到了。”晓夜微笑,收回手,“就是这样,看,不难吧。”
阿浪看见她眨了眨眼,像是无法相信,然后一朵小小的、释然的微笑,在她唇角浮现,她开心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笑着说:“我做到了。”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粉唇却是弯的。
“没错,你做到了。”她是那么开心,他可以感觉到她纯然的喜悦。
她害羞腼腆的红了脸,“呃,谢谢你。”
他察觉她试图抽回手,他应该要放手了,但在那一瞬间,他竟然不太想松开手,这年头让他强迫自己松开手,他不想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桩谋杀案不是最近发生的。”
邬晓夜的话,拉回了阿浪的注意力,他一愣,“不是最近?”
“没错。”晓夜点头,指出:“那位被害者提着的购物袋里,有一张刚买还没打开的《纽约时报》,上面的日期,是去年三月的。打电话给阿震,要他查查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