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船不久前撞毁了‘太空行宫’。我想确认你未受侵害。”
话说的真是冠冕堂皇。
白翎却完全不能接受这套说辞。
想确认他未受那群alpha侵害,就来侵犯他的心理安全区域?
“对对,我就是你想的那种人,穿着你的毛衣还去和其他alpha勾搭,跟我接吻都会脏了你的嘴,所以你赶紧催吐去吧。”
“问题不在于此,在于你应该跟我汇报。下次你独自冒险之前,不管何时何地,必须提前跟我商量。”
郁沉觉得自己的要求不过分。
无法无天的小破鸟今天能瞒着他炸行宫,明天又会做什么?
还想瞒着他把帝国掀了不成?
绝不允许类似的危险再发生。
白翎冷冷一句:“伊苏帕莱索,我对你也是一无所知,你凭什么要求我巨细靡遗报告所有私事?”
他看得出来,人鱼确实对他有所隐瞒。
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即便两人的关系到了亲密到可以同吃同睡的地步,他对人鱼的生平、爱好、甚至具体年龄都不清楚。
郁沉脸色僵了下,克制住声音冷静:
“我们是监护关系,你也忠诚于我,我有权对你的安全负责。”
白翎讥讽道:“负责?还是拿我满足你的控制欲?”
“你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国际条约签署不少,总不会不知道利益交换的基本原则吧?我
对你忠诚了,你呢,没有任何告知义务吗?”
“你说你担心我被那些alpha残害,说明你还远远不够了解我。”
郁沉默念着“了解”这个词。
作为一个瞎子,他其实连这只小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关于小鸟的生平,他本着不触及伤疤的原则,也甚少追问。
没想到,这成为了一堵挡在两人之间,难以跨越的墙。
白翎越想越生气,觉得今天必须借着这个机会把矛盾一股脑抛出来,逼着这家伙认清情况。
这不是无理取闹,反而是成年人解决问题事必经的过程。
否则嫌隙堵在心里,只会越沤越腐烂。等他觉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怕自己会直接离开这条性格古怪的空巢老鱼。
白翎眸光冷冽:“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你的所有物。难道亲个嘴,标个记,我就写上你名字了?”
“那我要睡了你,你能冠我姓不?”
郁沉缄默不言。
他承认,刚才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他老了,无法再像年轻时那么肆无忌惮地释放控制欲。
经过几十年的压抑后,他却忽然在这只oga身上找到了微妙的宣泄口。
一开始那道裂缝很细微,扭曲的欲念偶尔才会探出一两次,对方会警惕一下,又渐渐在他的温柔抚慰中放下心防。
可是最近,郁沉越来越无法满足于现状,想迫不及待撕裂那道口子,想抓住这只小鸟,关进自己的心笼。
掌控他的身心,独享他的忠诚,让他每一道伤口的愈合都发生在自己监控之下。
郁沉虽过惯了位高权重的日子,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可端着的。
而且,面前这只鸟,很可能会伴随他走完余生。
郁沉坦然承认:“这是我的过错,我应该先稳定心态跟你坐下来谈一谈。”
白翎见他态度还算理智,便抿起一抹不冷不热的笑。
这些alpha们的劣根性,他太了解了。
以前他管理革命军,团里70是alpha,一个胜似一个的控制欲强。
战场上oga本来就少,大多是团内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