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两场,再是浅显不过。”花流水摇头道:“错啦,大错特错也!”花春风怒道:“你懂甚么,错在哪里?”
花流水正色道:“刚才的恶斗,拿剑的砍调了拿刀的人一条手臂,拿刀的又砍掉了拿剑的一条手臂,你说是谁输了,又是谁赢了?”花春风一怔,老脸微红,答不上话来。花流水嘻嘻笑道:“所以嘛,要是又出现我砍你一条腿……”花春风跳将起来,护住脚底,喝问道:“你为甚么要砍我一条腿?”花流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我砍掉你一条腿,你……”花春风满面通红,再次喝道:“你还要砍我一条腿?”
众人看着他们两人不可理喻的争辩,无不哗然大笑。
花流水道:“好罢,我砍掉另外一人的腿,这人又剁了我……”想想不对,我兄弟的腿不能砍,我的腿当然也不能砍。猛地一摆手,高声道:“弘老弟砍掉木老弟一条腿,木老弟又砍掉弘老弟一条腿,你说该判定哪一方胜出?”花春风道:“我看他们两人都不是左撇子,自然是砍对方右腿的人胜出。”花流水道:“要是都砍的右腿呢?”花春风被他一阵穷追猛问,好生不耐烦,气冲冲道:“既然还没分出胜负,那就接着再打,就算是两条手加两只脚全没了,还须得继续向对方出招攻击。”花流水奇道:“手脚都没了,还怎么攻击?”花春风道:“这世上有一门极厉害的功夫,叫做‘追魂口水神功’,弘、木两位老弟并非孤陋寡闻之辈,多半是会这一门功夫了,他们大可将内力灌注在口水上,然后互相喷吐,劲力运到极致处,自可分出胜负。”花流水瞋目结舌,无言以对,惹得众人狂笑难止。
弘百胜看了身后一眼,心道:“要胜他两场,也并不见难。”当下对着木天智道:“好,就依着江湖规矩,三战两胜,输赢各凭实力,你敢不敢?”言语中充满挑衅,想叫对方无法推脱。
木天智微微一笑,道:“以武力定胜负,原本只是下下之策,难以叫人信服,不过你一定要比的话,我也只好奉陪。”心下得意道:“幸亏白老弟早有先见,你就等着自食苦果罢。”
弘百胜听他受激答应,心下一喜,哈哈大笑数声,略微一抱拳,向连池通和其余六人道:“众位尊主并非庄内的人,正好可以做个公正,免得有人输了不认账,有劳了!”连池通等人忙道:“不敢,深感荣幸,深感荣幸!”他们的神情中,确有受宠若惊之意。
花春风、花流水冲着弘百胜大声道:“放屁,放屁。放着两个德高望重、威名显著的大英雄在这里,你为甚么不请来一块公正公正?足见你这人不明不智,不用比试也知道是你输啦。”弘百胜此时大感胜券在握,胸中喜悦飘然,也不跟他们计较,说道:“好,两位也一起请了。”两人这才恢复开心,点头评足道:“你这人虽是不明不智,倒也还不迂腐。既然你这么盛情相邀,我们也就不忍拂逆,请了,请了,哈哈!”
群雄听到他们商计已毕,心知大战将是一触即发,是以人人难掩兴奋之色,大感此行不虚。丘长生也不禁有些心痒难耐,要知从众多高手中选出的三人,必定是有非凡的本领,这样的高手间的决斗,定然是精彩异常,更何况倘若前面两战定不了胜负,最后一战势必要在弘、木二人之间展开,那将是更加惊天动地,但凡习武之人,谁都想着一睹为快。
在众人的哄闹声中,连池通信步走到两派的中间,清了清嗓门,高声道:“今日的比试,双方拟定战三场,先胜出其中两场者,便可接任庄主之位,战败的一方,须得听从号令,不得有异议。另则双方份属同门,只盼比斗者念及情谊,分出胜负即可,莫要伤了性命,不知两位长老意下如何?”他自信这番话说得很是得体,得意之余,没忘了向弘、木二人征询。
哪知他们还没回应,花春风叫道:“比武论剑,哪能这么多顾忌,要真是怕丢性命,趁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