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得到秀楠!全身充盈着喜悦兴奋的因子,使他置身于幸福的云端。
盼望了许久的人此时正躺在他的身下,对他的攻势无法作出有力的反抗。秀楠的脸色苍白如纸,眉头紧紧地锁住,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脸怒容,呼之欲出的怒气扑面而来,除了愤怒之外,还是深深的疑惑与不解,看来她完全不清楚他侵(和谐)犯她的目的。
不过即使不清楚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将要在今天失(和谐)身于他,从此他这一存在如烙印般深刻地印在她的身体、她的脑海、她的心,使其根本无法忘却他,任何一切都没法洗涮掉他这一存在。即便她以后会与心爱的人进行床(和谐)笫之欢,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他,想起这个毕身难忘、不堪回首的场面!想起她是如何被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侵(和谐)犯!
这个认知使男子的心头滑过一丝报复的快感,他面带冷笑地俯视身下的人,如果秀楠当初答应和他交往的话,那么就不会沦落到如斯田地。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秀楠咎由自取,责任完全不在于他。秀楠不答应与他交往,以对方的脾性,日后必定会忘记他,或者说他的存在会成为一个没有实体的轮廓,一个稀薄的影子,没能住进对方的心里。
为了证明他曾经参与过秀楠的生命,他只有通过这一刻骨铭心的方式迫使对方永远记住他,就算这个方式是下流的、肮脏的、卑鄙的,他也不在乎。当初拥有这一想法的时候,他便知没有后路可退,只有继续走下去,哪怕这是一条没有出口的道路,他也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前进,因为这是唯一一条他能走的路。
秀楠祈盼短发女生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洗手间,或者外面有人经过,但这个时间学校大部分人都离开了,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外面一直都没有传来他人的脚步声,何况如果这个时候外面真的有人的话,那么男子也不会来侵(和谐)犯她了。
现在她把希望寄托于待在课室等她的短发女生,愿她能够察觉到秀楠迟迟不回课室的异常,然后来到洗手间,这样一来秀楠便可得救了。不过在短发女生到达之前,她自己必须努力作抵抗,至少不能让对方的目的得逞。
秀楠挣扎得非常激烈,导致对方在侵(和谐)犯的过程中困难重重。在男子准备要亲吻她的嘴唇时,秀楠猛地抬起身一口狠狠地咬住对方的脖子,对方痛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退,禁锢她双腕的两手下意识地松开。她趁这个机会快速站起身来准备逃离洗手间,可对方却又立即扑向她。
这一次,秀楠有了心理准备,敏捷地避开对方的动作,然后趁对方扑了个空的间隙突然用力地往男子的胯(和谐)下踹上一脚。全身最脆弱的部位遭遇重击,饶是希腊神话的战神阿瑞斯也不得不发出痛苦的**,败阵下来。
男子半弯着身子,双手捂住裤(和谐)裆的位置,脸庞的血色霎时间褪去得沓无踪影,比秀楠的脸还要苍白几分,细密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整张脸因剧痛而变得狰狞扭曲。不知情的外人看到这幅光景,可能会分不清到底谁才是伤害的一方谁才是被伤害的一方。
一时间,双方的气势来了一百八十度的颠倒。秀楠乘胜追击,决定不给对方有反击的余地,于是趁对方还没从痛苦中缓过来便又往男子的腹部踢上一脚,原本弯着身子的他被这一脚直接踢倒在地,胯(和谐)下致命的痛感使他无法作出反击,脸色更是白了几分,连唇部的颜色都变成了青紫。
秀楠为了以防万一,又往对方的肚子使劲地补了几脚。这下对方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单单是裤裆的疼痛就已经使他的元气丧失了百分之八十,脆弱的腹部又遭受了几番重击,从来没有格斗经验的他彻底败给了秀楠。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思考能力被痛楚剥夺得一干二净,唯一的知觉只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