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守了一夜,我也是真累了,”小豆子告了劳,这才去了偏殿歇下。
荷香和夏竹守在门外,见殿内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失笑,天也越来越高,正午的阳光还有些暖和。虽已是秋天将至冬日,但是还未到最冷的时候,阳光照在人身上真的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两人正发着困呢,月华公主已经到了,见二人守在这里犯困,不禁失笑,压低声音道:“皇兄皇嫂还未起?!”
两人回过神,忙请安,又笑道:“是啊,皇上难得有三天不朝,久睡一会,也利于休养身体。”
两人在月华公主这个未出阁的女子面前倒不好说昨天闹晚的事,只敢这样说。
月华又不是笨人,哪有不明白的,笑了笑,道:“只怕今天皇嫂无空陪我了,也罢,这三天,我就不来打扰了……”
说罢将手上的匣子递了过去,道:“这是给皇嫂的贺礼,二位姐姐帮我转交吧……”
“不敢当……”两人哪敢应承公主叫一声姐姐,忙道:“我等帮公主殿下转交便是,公主殿下只管放心。”
月华公主也不久留,便笑着走了。
殿外又恢复安静。
日上中竿时,傅倾颜才醒转,醒来后便直视上萧沛看自己的喜悦目光,那里面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点怪怪的,说不清的喜和爱。
“醒了!?可还疼?!”萧沛道:“我看看。”
说罢便凑到被子末端去,细细的嗅了嗅,闻了闻,弄的傅倾颜有点说不出的羞涩。
“有点肿了,”萧沛道:“我叫人打水进来洗漱了给你上药……”
傅倾颜抿着唇,点了点头,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恨不得缩成一团。
萧沛咳了一声,荷香和夏竹忙应声进来。
“打水来洗浴……”萧沛道。
两人应了一声,忙去叫小太监抬了进来。再次阖上门,萧沛才将她放到浴桶里,自己也垮了进去,给她洗好,才抱了出来,上了些药。
傅倾颜浑身都发软,没什么力气。
萧沛才又叫了人进来,收拾房间,上午膳。
傅倾颜和萧沛洗漱的时候,荷香和夏竹收拾床,看到上面斑斑驳驳的干了的白色痕迹,不禁脸一红,对视一笑。
看看这到处狼藉的模样,可见昨晚,二人有多和谐。
两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忙换了被子等,若无其事的又出去了。
傅倾颜和萧沛用完午膳,傅倾颜才坐到靠着窗边的贵妃榻上去歪着了,看着窗外的暖洋。
萧沛给她盖上薄毯子,坐在她身边,道:“这三天我哪儿也不去,只陪着颜颜……”
傅倾颜眼中全是情意,看着他,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也无心看书看景,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尽管沉默时,也觉得二人之间再无了空隙,心都连在一起,那么自然。
他们歪在榻上,衣衫随意,说说笑笑,谈谈过去和未来,手一直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时间仿若停止,他们也恨不得时光停在这里,没有烦恼和琐事,如此美好。
时光过的太快,三天时光很快就过去,萧沛要恢复大朝,可他脸上依旧带着掩不去的喜悦。
一上朝百官自然跪下恭贺皇上,萧沛大悦,难得的上了一个十分没有威严的朝会。
众臣微有讶然,却深深的知道,这是皇后的功劳。
三天以后,归帝这才开始彻查与陵王有关之臣,以及宫中的耳目等。
叛逃出京的朝臣也一个不落的抓了回来,行宫那边,也已经得到控制,上皇不在京中的消息也早瞒不住了,人人都知道那些叛臣手上的归帝是假货,不免也在议论纷纷着猜到上皇定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