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大急,道:“父皇,你疯了吗,他们是大凤子民,是朝廷的将士,是奋勇疆场,为朝廷牺牲的人……”
“既心疼就别让他们拦住朕!”上皇眼中全是戾气。
慕无双急道:“众军听令,速撤回,速撤回!”
众将士心中都带着怒气,他们也知道,有他们束手束脚,反而成了上皇的挡箭牌,让陛下不能施展,便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上皇,然后迅速的回到了慕无双身后。
众军一退,毒圣立即与萧沛一同将上皇围在其中。
众将士看着这一幕,不免问慕无双道:“慕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无双叹道:“还不是为了小皇子,且观战,其它的改日细细再与你们解释,快,将他们重伤的都扶进去休息,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慕无双发愁的很,若是上皇受伤,便是真的担了不孝的名声,若是不使力,上皇有可能会逃脱,做为陛下,谁都难做。
众将士便忙将重伤之人扶进去疗伤,又将小豆子给救出了帐篷,小豆子泪流满面,紧张兮兮的盯着战着的三人。
他的穴道还未解开,有一将军还算懂一些武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穴道给解开了,小豆子感恩不已,又紧张莫名的盯着场中。
上皇显然是被激怒的狮子,有火发不得,便拼命的躲着萧沛,并不想与他交手,竟使出十分的力气对着毒圣撒气。
毒圣武功不差,可是面对戾气的上皇,竟也只可堪堪应付,完全制不住他。慕无双见此情景,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便道:“上皇,不如将小皇子还给陛下,小皇子是陛下亲子,父子连心,上皇岂可忍心让父子分离,传到朝中,京中,江湖之中,名声也不好听?!”
“朕做事何需什么名声?!”上皇带着怒气道:“慕无双,你少挑拨离间,早知如此,朕当初就该杀了你,一步不忍,竟步步不忍,你这诡计多端之人,留不得。若不是你,沛儿能为一个贱人与朕反目成仇?!”
“父皇,倾颜是你儿媳,是大凤朝的皇后……”萧沛怒道:“你别一口一个贱人。”
“傅家反贼之女,不是贱人是什么?!”上皇道:“她勾引拔秃,才除去外患,内结慕无双,傅宇恒更是悄无声息掌握兵权,他日,他们杀了你,拥立新帝,沛儿,你糊涂,莫要被人当成了踏脚石而不自知。”
“住口!”萧沛怒道:“父皇,你一定是疯了,她是朕的皇后,她殚精竭虑为朝廷守护京畿,父皇竟如此污陷于她,父皇,你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善忌猜疑,你想逼的朕也众叛亲离吗?!”
“疯了的是你,你完全被那贱人给迷住了,古有赵飞燕之祸,她不肯让你纳妃,就是想独霸帝宠。”上皇道:“有朕在,她的奸计不会得逞。”
萧沛简直被气的发疯,道:“当年父皇也曾答应过的,只要十年内皇后诞下皇子,父皇不会再逼儿臣纳妃,父皇都忘了当初之言了吗?!原来父皇如此不守信用,竟然偷走小皇子,用这种方式,逼迫儿臣与皇后,父皇,你的心是肉做的吗?你怎么能如此伤害儿臣?!”
上皇心中剧痛,动了动唇,眼底极沉,却不再与他争辩。
他知争辩无用,再说下去,他一定会力竭被困在这里。
他寻到一个空隙,立即就往林子里飞去。
萧沛与毒圣毕竟配合不佳,竟被他给逃了去。
两人急忙追上,脸色都不大好。毒圣眼中是不屑,而萧沛眼中是失望和冷意。
做了错事,却执迷不悔。这样的父皇,何时竟如此偏执狂妄?!
三人到了林子里,又打斗起来,只是有了林子,两人一时也制不住上皇。
众人听的明了,脸色都怪怪的,看向慕无双道:“……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