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袁成带着两个随从,在那里昂首眺望。见了他来,大喜,忙迎了上来。
“情况如何?”袁天野问。
“在太医的全力诊治下,太上皇的病情还算稳定。”袁成道。
“走吧,回府再谈。”袁天野也不下马,继续往前急奔。
袁成一听大喜。他之所以等在这十里亭,就担心王爷关心则乱,会因为太上皇的病,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宫。此时北燕国的情形与王爷离京时有所不同,他生怕王爷冒冒然往宫里去,置自己于危险之中。现在见王爷还如此冷静,他便放下心来,翻身上马,跟在袁天野后面进了城,直奔逸王府。
到了逸王府,袁天野把僵绳一扔,对袁十道:“在这里等着。”跟着袁成进了外院的书房,拿起袁成早已准备好的水洗了一把脸,坐下来道:“说吧。”
“是。”袁成便把这段时间的情形说了一遍,道,“虽然皇上的呼声很高,但国内高手尽控制在王爷手里。只要王爷在皇宫这段时间多加小心,皇上想要夺权却是不可能。”
袁天野沉吟了片刻,又问:“可听说他跟东越国有联系?”
袁成摇摇头:“不曾。”他看了袁天野一眼,“皇上身边,就前一阵封了东安王嫡次女为贵人,隋武候前两日送了两位舞女上去。其他的,没什么人员变动。王爷放心,属下已把所有的暗部势力都调动起来了,一旦有什么异动,御林军那里便会马上行动。”
袁天野点点头。袁成跟了他那么多年,做事一向谨慎,有他调度,自己便可放心的到宫里为父亲治病了。他吩咐了袁成几句,站起来道:“我进宫去了。”
“王爷一切小心。”袁成道。目送着袁天野离开,心里涌上一阵不安。不知怎么的,他这心里老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但细想想国内的形势和手上的力量,他又摇了摇头,暗叹自己老了,变得喜欢疑神疑鬼了。
袁天野到燕京时正是下午,那一个下午,袁成都在坐立不安地等待中度过。好在到了傍晚,便见有皇宫的轿子抬到了门前,他赶紧迎了出去,看到轿子里坐着脸色有些疲惫的袁天野,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看来,真是他多疑了。
接下来的两日,袁天野都是早出晚归,不过每日都没事,这让袁成彻底放松了下来。这一日一早,他便到了袁天野所住的院子,向正在吃早餐的袁天野问道:“王爷,太上皇病情如何了?”
“比我刚回来时略好了些。不过这个病,实在不易治,现在只能这么养着,防止它进一步恶化罢了,再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袁天野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碗,向袁十摆了摆手,示意他把碗筷收拾了。现在虽然搬了一个宽大而豪华的逸王府,他却仍习惯身边只要袁十一个人伺候。那些不知底细太后派给他的丫头,只能在二门外做些粗活。
“可有事?”他见袁成皱着眉头,问道。
“王爷,是这样。御林军的刘大纲十天前老爹去世,他回家奔丧了;而李玉伟昨儿晚上忽然得了急病,此时已卧床不起。队里虽然还有刘博宏在,但力量似乎单薄了些,怕是不妥。”
这三人都是御林军的头目,掌管着御林军。此时三人去了两人,确实不妥。袁天野皱起眉头,吩咐道:“把张忠和魏家谦派去,暗中看着些。李玉伟那里,晚上我去瞧瞧。”
“是。”袁成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安排完大事,袁天野道:“对了,林小竹大概会在今日或是明日回来。她现在身份不同,再住逸王府,怕得遭人非议。你在外面安排一个精致的宅子,再安置些听话的丫头婆子过去,让袁五娘和袁六娘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袁成应道。
“王爷,王爷……”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