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迷迷糊糊的过了好多天,再睁眼睛时,人就到了家门口。
而胤禛后来却是着人送了封信给年家,言辞间颇为犀利的指责了年家教女无方。年老太爷是又气又怕;狠狠地罚了年小蝶一顿,又悄悄把京城中的那几间属于年家的铺子关了,以求再过几年没有人再记得曾经的这个少女。
而很显然的,这背后的一切都有胤禛出手的痕迹。
若是没有他把这件事狠狠地按下去,妹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那雍亲王为什么愿意费这般大的力气出手呢?年羹尧想着,除了自己一家是他门下的包衣外,恐怕四爷也是对小妹有了心思吧!
“你呀!”年羹尧苦笑的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年小蝶听了不禁粉面如桃。
年羹尧又道:“你只是个普通的下三旗秀女,只要雍亲王向上面递个话,想要进府,还不是一如反掌。”
年小蝶闻言便想着,自己在木兰时是见过胤禛的,他当时还把自己拉进了怀里,用那样炽烈的目光望过她,所以胤禛对自己一定是有好感的。而且按照历史上书写,年羹尧的妹妹的确就是雍正帝的年贵妃。
这样一想,年小蝶便觉得心中有了丝底气。
“唉!”年羹尧这时却又微微叹了口气。
年小蝶问哥哥缘何叹气。
年羹尧便道:“到底是委屈了你啊,要知道即使你被指给了雍亲王,顶多也就是个侧福晋,上头有正室压着,这日子也未必好过。”
年小蝶听到哥哥说出了自个最在乎的事情,整个身子不由微微一僵。
年羹尧却接着说道:“而且我听说如今的这个雍亲王福晋,是极得四阿哥宠爱的,她膝下已经有了一子,如今肚子里又怀着孩子,听说连皇上都夸她是个有大福气的……还有,上次四阿哥病危是她不离不弃的守在身边,其贤名已经广为流传,她既有地位又有宠爱,你这晚进门的,如何能争的过?”
年小蝶听了,心中便不高兴起来。
只见她高昂着头颅,满脸不屑的冷声道:“她就是正室又如何?她就是有孩子又如何?她就是有宠爱又如何?一连三个如何,年小蝶说的气势如虹:“四爷心里是有我的,只待我进了门,定会让他只钟情我一人,到时候自然会有儿子,而且对于满清皇子而言,其实福晋与侧福晋在地位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待将来四爷荣登大宝,我的儿子就是堂堂皇子,到时候又有谁会在乎他是侧福晋生的?”
年羹尧听了此话不禁神色大变,猛地站起身呵道:“禁言!什么荣登大宝,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年小蝶自打穿过来后,她的这个便宜哥哥就对她是千依百顺的,所以此时也不害怕,反而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里只有你我兄妹二人,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哥哥……我且把这话放在这,将来继承帝位的一定是雍亲王。”
年羹尧面色几番变化,看着妹妹执拗的脸庞,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揉着眉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做哥哥的无论何时都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年小蝶脸上露出笑容,撒娇似的蹭到年羹尧身前,扯着他的袖子道:“小蝶知道了,小蝶以后可全靠哥哥了。”
年羹尧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而后说道:“对了,在你选秀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千万不要在到外面抛头露面,万一要在碰上十四阿哥,恐怕就会另生枝节。”
因为这件事年小蝶曾被狠狠的罚过,几乎快脱了一层皮,两年之间都被关在家里不得外出,所以听了年羹尧的话,赶忙说道:“哥哥怎么还提那层旧事,谁还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再说我与十四阿哥清清白白,顶多就算是朋友罢了,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