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的小腰会继续疼下去的吧。
甜儿满脸是泪的,这样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微惆
苏培盛站在嘉和院正屋的房门外,用力的揉了下双眼。
徒弟小喜子机灵,赶忙端上了杯热茶过来,笑着说道:“师傅,快喝两口解解乏。”
苏培盛笑着骂了一句,手却把茶盏接了过来,一杯下肚,倦意果然压下了一些。
“喜子,你认咱家做师傅有多少年了?”
“回师傅” 小喜子眼睛闪亮的回道:“有三年了呢!”
苏培盛笑着睨了他一眼,随后说道:“咱家也不跟你绕圈子,直说了吧,爷吩咐给福晋派两个得力的内侍过去,咱家想让你去,你觉得怎么样。”
小喜子闻言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师傅抬举,您的大恩大德,小喜子一辈子都不忘。”
苏培盛满意的点点头,亲自扶了他起来,又说道:“除了你之外,这院子里还要进一个人,咱家嘱意冯三你看如何啊?”
小喜子脸上笑容更甚,不停鞠躬道:“冯三老实安份,正是合适的人选呢!”
老实安分的另一种叫法就是木讷不识趣,和这样的人一起当值,在主子面前才不会被夺了风头,所以这冯三可不就是“正合适”嘛!
苏培盛这样安排,无非也是顺便卖个人情罢了!
师徒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时天色也渐渐白了起来。
一队下人,躬身走了过来。
每个人手上各端着铜盆、皂盒、痰盂、还有烫的平整的朝服、东珠等物。
苏培盛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当先躬身走了进去。
“爷,辰时了。”他眼睛垂地,轻声叫道。
但听那朱红色的厚实棉张帐中,传来些微的动静,不多时只着里衣的胤禛便下得床来。
苏培盛刚想走过去,伺候主子更衣,一声酥软地连骨头都能化掉的呢喃声突然响了起来。
“四爷去哪?”伴随着这个声音,一直莹白的小手软软地揪住了他们家主子爷的衣襟下摆。
苏培盛默默地向后头退了两步。
“爷去上朝,你再睡会儿吧。”胤禛转过头对着棉帐里的人儿说道。
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餍足,心情显然很是不错。
苏培盛本以为新福晋听了这话后,会主动起身伺候爷穿衣,没想到那软软的女声只“哦!”了一下后,便再无声响。
胤禛摇了摇头,捉起那只不听话的小手,把它塞回绣被中,又压了压棉帐的边角,这才转过身对着苏培盛道:“更衣。”
“是!”
苏培盛决定以后对小喜子再好一点儿,他有预感,许是不久后自己还有仰仗他的地方呢!
胤禛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懒骨头甜儿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摸了摸身旁早就冷下去的被褥,她很是很是怜悯的叹了口气,想道:皇帝的儿子也不好干啊,瞧瞧天都没亮呢,就得出门上朝,也真够辛苦的了!
早膳过后,甜儿让珊瑚搬了个矮桌到榻上,掳起袖子,拿起毛笔,开始在宣白的纸上写写画画。胤禛既然已经应了她可以重新装扮院子的意愿,那她当然要好好的、细细地、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布置了。
松树要全部挪走,可以换上柳树或者一些果树,桃子树和李子树就不错,梨树也很好。门口通往前院的那条小路,要改成鹅卵石的,路边要栽上些花草,一会儿让翡翠去问问府里有没有满天星的种子,还有那些看起来就阴深深的假山,全部让人搬走……
甜儿砸吧砸吧小嘴,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喃喃自语的样子虽然有些可笑,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