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刀又一刀的伤口纵横交错。因为高热的关系已经有些溃烂。处理了大半个时辰才算把伤口处理好。
“太子已经无碍,我开几贴药,高热晚上就能下去,只是这伤口要小心处理。倘若再溃烂后果不堪设想。”云染道
“呵呵,不堪设想?朕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们苍术的太子!”蓝暮黎厉声道
云染并未作声,确实,若是皇上知道了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临渊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拿太子作药引,而自己却是一干从犯。只望皇上看在临遣的份上能饶过临渊一命。只是想起临渊如今的样子不免忧心。云绯虽不是亲生但是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所以他当初对利用花无色一事并未阻拦甚至是乐见其成,却没想到差点要了花无色的命。
“太子之前曾伤到过根本,因此只要染上风寒便等于要命。我另外开副方子,可调理体质,今后偶染风寒也不至于病的太重。”云染温声道
第二日一早花无色便依云染所说的醒了过来,却是朝如青丝暮成雪。大抵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花无色依旧是那个无波无澜看不透心思的花无色,可蓝暮黎却能感觉到他变了。那一头白发刺痛的是他的眼,他的心。而花无色却恍若未见一般。
苍术皇宫之中花漠打烂了寝殿内所有能打烂的东西。看着底下跪着的暗卫,他控制不住的气得直颤。
“传令下去!将临渊给我绑来,一路上只能坐囚车!”花漠心焦万分,若不是暗卫说花无色说想静心几日,不愿见任何人,他早已在去雾州的路上了。
临渊面无表情的接了圣旨,边关将士不满抗议之时,他也只是沉重无比的说了一句:“我所犯的罪即使死上万次也不嫌多,坐囚车还是圣上怜悯了。”将士们虽然摸不着头脑,可临渊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做什么。只是狐疑这将军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如此触怒皇威。
“花武,若我要离开此地,你是否能做到?”花无色依然倚着3年前的那个窗口看着荷花池,只是如今时节已过,荷花早已凋零,荷花池显得有些寂寥。
“只要太子想离开,花武等必定全力而为。”
“那就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花无色抬头看着天,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一头白发披散着。挥了挥手让花武隐到暗处。
“贵妃娘娘驾到!”宫门口传来内侍尖细的声音,花无色仿若未闻般继续倚着窗口。直到苏沫儿站到花无色跟前,花无色依然未动分毫。
“大胆,见了娘娘还不下跪。”内侍有些狗仗人势
花无色只是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苏沫儿。苏沫儿浅浅的笑着,手轻抚着腹部的微凸。一张脸确实长的精致无比,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让自己下定决心离开了蓝暮黎。可是哪怕他如今心伤至此他也并不后悔他当年的离开。所以对这个女人他没有任何怨怼,只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样子看了她一眼。
苏沫儿却看花无色看的有些痴了,这么的一个人,自己见了都移不开眼睛,怪不得蓝暮黎会这么在意他。苏沫儿不是无脑之人,单看花无色见到她时的神情便也知花无色对蓝暮黎并无心思。她没必要为这样一个人去惹蓝暮黎不快。
“不得无礼,本宫只是好奇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长的何等模样,所以才前来一看而已,花公子果然气质出尘,让本宫无地自容。”苏沫儿说完静立了一会发现花无色并无搭理之意便告辞离去。
傍晚时分,蓝暮黎又准时的出现在花无色面前。这2个月来花无色就如活死人般,除了会动,他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哪怕蓝暮黎凑过去亲他,他也睁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什么都和他无关。蓝暮黎和他说了整整2个月的话,他也未给一丝反应,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待他了。
“你放我回去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