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一,不能叫旁人看见,二,未经允许,不得伤害对方身体丝毫。
这两条家规提出,小妾们固然诧异,熟悉东方的几个朋友也不解,对此东方不败只是笑笑,心中打的主意却始终无人知晓。
言归正传,搬完的第二天,许是认床的原因,这一晚上居然没睡好。丑时末东方不败便清醒过来,辗转片刻实在睡不着,干脆便穿衣起身。
这个时辰连丫鬟都还未醒,东方看看尚暗的天色,披衣准备出门练功。谁知出门时将醒未醒,不慎在门槛上绊了一脚。虽未摔倒,以轻功后退之时后脑却磕在了新置办的木柜上。这一下磕的不轻,又因猝不及防之下未及运功护体,脑中一阵嗡然,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东方不败晃了晃头,伸手摸摸后脑,不禁好笑:也不知昨晚是做什么梦了,一早起来居然迷迷糊糊的。幸好此时屋中无人,不然真叫别人看笑话了。
片刻后,总算那不适的感觉好了许多,只是后脑仍有些酸胀,总是不时晃神。提了剑去后院耍弄片刻,却发现脑海中不时冒出些奇思妙想,有些精妙剑招更是从未想过。
练了一会儿他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眯起眼揉揉额头,这个早晨总觉得什么都不对劲,莫不是昨晚行功有些走火?
现在这个状态下还是不要练剑好些,干脆收剑回去,正好此时侍从丫鬟已经起身,便回房洗漱去了。
过了寅时,早饭用毕,那种酸胀的感觉仍未消退,看来早晨那一撞撞得不轻。东方正考虑着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就听门外的侍从走近敲门道,教主有命,召东方左使前去书房。
那老儿一大清早又有何事?
心中思量着,东方不败还是放弃了休息,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前去任我行的住处。
近日来东方不败多次出入此处,任我行的侍从们与他均已熟络。东方不败一一打了招呼,见到站在院门前的总管,顺手送上一些小礼物,
那吴总管眉开眼笑的收起手中的小礼物,低声道:“东方左使实在是太客气了!您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好。”
“吴总管可是教中老人,东方后学末进,以后还需要您多做提点。”
两人随意寒暄了几句,东方不败才状似不经意的询问:“吴总管可知教主此次叫东方前来所为何事?”
吴总管听完却是笑了起来,神神秘秘的道:“具体何事老奴也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好事。”
“哦?”这倒有些稀奇,东方不败挑挑眉,“好事?”
吴总管低声道:“教主这几日心情很不错,提到您时也是称赞不休,尤其昨晚还琢磨着要送您点什么作为嘉奖。此时召您前去,好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吗?”
东方不败闻言点了点头,拱手谢过吴总管,心中警铃大作。
旁人不知道任我行是个什么性子,他却是心知肚明的。任我行这个人生来疑心就重,偏偏还喜欢做出一副豪爽大方的样子。神教在他的治理下表面宽松,但这是建立在无人违逆他的基础上的。
就像之前文长老和郝左使的事情,他在设计的时候就是抓住了任我行性格中这一点。那两个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然而一旦被他所疑,几乎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高调行事,虽然自认为不会被抓住把柄,但面对任我行时还是不能不提高警惕,谁知道下一刻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会不会骤然翻脸,让自己变成下一个“郝中正”?
不过话说回来,东方不败也有自信,任我行绝对抓不住他的把柄。
到了书房,吴总管向他告罪一声便进门去了,不久后书房内就传出任我行喊他进去的声音。东方不败整整衣襟迈步进入,抬头望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