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衣衫轻薄,玲珑之态毕现,别有一番女子妖娆风情的叶落,一大半已经心里酥痒,大饱眼福地将目光在少女那娇美的身段上扫来扫去。
田褚冒似恭敬道:“我们职责所在,万一刺客在屋中要挟叶姑娘,大家不知道就此离开,最后倒霉的还是姑娘,只有确定叶姑娘安全了,我们才能放心,小王爷那里才好交待。”
“现在查完了,可以走了吗?”叶落恨恨地说。
田褚带着一群人围在叶落的床前,回头装模作样的询问了一番,士兵们都回答屋子里没见到任何异样。
叶落心里暗骂,就这么几个桌子板凳,一眼都看得清清楚楚,还用他们搜?
“别的地方没问题了,可是叶姑娘这——”田褚的眼睛刻意地看向叶落身侧低垂的帐帘:“要是遗漏了任何一处,走脱了刺客,本官都是失职。”
叶落“啪”地重重一拍床板,吓了侍卫队长一跳,他不知道,帐帘后面的叶离正因为叶落这一声提醒,停下了想要冲出去的念头。
叶离看着叶落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他不想把叶落卷进来,可是无意间却一步步地将她拖进了这趟浑水里,愧疚与悔意还有对叶落临危不惧的钦佩,重重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缠绕不清,不觉手心沁出湿意。
“大胆,你的意思是说还要搜我这床不成?我看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为了小王爷的安危着想,其实不过是打着这些幌子,想公报私仇!半夜三更,趁我熟睡时,弄了一屋子的男人来,还没看够,还没羞辱够?还想找借口连我身上这点遮羞物都要扒干净跑到床上来为所欲为?”叶落厉声呵斥道。
田褚冷笑一声:“叶姑娘,今晚刺客行凶,此事重大,我们已经看在小王爷的面子上,对你特别关照,但是该搜得还是要搜,姑娘如此阻挠,难道有什么隐情?是串通还是袒护,令人费解。”
说罢,田褚命令道:“给我彻彻底底,仔仔细细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地,搜!”
“你们敢!”叶落赤脚下床,站到地上,目光犀利森寒:“你们知道我是小王爷的人,还敢这么放肆,是谁给你们狗胆包天连小王爷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捉拿刺客是头等要事,别的都先靠边,你要敢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田褚怕夜长梦多,想赶快把刺客从叶落屋子里搜出来,等下就是沧兰钰再来,面对事实也再不能问他的罪。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叶落不但不走开,反而上前一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傲然之势将一圈士兵竟逼的齐刷刷往后退去。
田褚顿时觉得颜面无光,叫道:“都是一群饭桶,一个小女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小王爷的女人又怎么样?她要是窝藏刺客,一样没人保得住她。再说,小王爷不过是在这里寂寞没有选择,说不定早就已经玩腻了,不然,今天他能由着我们一路搜到这里来都不理睬?可见小王爷是刻意回避,要我们大公无私地捉拿刺客。”
士兵们觉得田褚说的有理,小王爷一向喜欢那些会办事,只需要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就将事情办妥的人,做主子的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就在田褚煽动士兵们又鼓起勇气向叶落逼近,而叶落也扬起头,目光轻蔑,暗中握拳,就要出手还以颜色,双方气氛紧张僵持着,大有一触即发之时,一个森冷的声音缓缓道:“谁说小王刻意回避,对落落宠爱不再?”
士兵们闻声呼啦一下闪开了一条通往屋门笔直的道路,一身雪白的丝绢单衣,半敞了结实的胸膛,湿漉漉的贴服在男子修长坚实的身躯上,每一处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见,甚至那肌肤带着微红的色泽都透过质地上好的衣料散发着诱惑的光彩。
沧兰钰一头还在往下滴水的墨发有些凌乱的贴服在前胸后背上,一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