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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的大婚没那长兄办的那般大,请的也只是亲朋戚友,且也没布流水席造福大众,虽也是大宴,但也是关起门来办的,事儿不少,但也不多,之前准备的又充足,遂谢慧齐也只是应酬女客,也没费多大劲,倒是要帮她的中王妃中午因中王爷喝多了就跟了他回去了,阳王妃却在晚宴后帮她送了女客才回,谢慧齐着人备了重礼送了她。
齐望新婚在家只呆了三日,带了妻子回了趟娘家就回国子监了,他倒也是舍得离开,不过离开前夜,他带了妻子来鹤心院给父母磕头,趁走时母亲相送他们到门口之际,他把居娉婷交到了母亲手里,与她道,“还请您待她如待我。”
三公子就是这等狡猾,让母亲做事也不在父亲面前说。
谢慧齐没忍住戳了下他的头,另一手倒是握着三媳妇的手没松,与他笑道,“会是会一样的,只是越大越没小时候那般乖巧了。”
小时候木木呆呆的,占他便宜抢他东西,他还给你一个笑。
“那母亲还待我如从前?”三公子也是笑。
“你走。”谢慧齐又戳他的头,忍不住笑道。
所以小弟性子还是像了母亲的,不想承认就让人走,齐望也是拉了妻子的手就道,“你还我我就走了。”
谢慧齐一看自己还握着人家小媳妇的手,也是哑然,松开手看着笑出声的三子带着他的小媳妇走了,还好小媳妇知礼,就是脸红得都快要爆炸了,还回过头来朝她施礼,那样子看起来有几分怯生生的不知所措。
齐望一回国子监,谢慧齐就把三媳妇带到了身边,头半个月居娉婷只跟着婆母给她端端茶,磨点墨做点小事,婆婆让她坐在一旁看着点她便看着点,皆是婆婆说道什么她就做什么。
等了半个月,婆母把帐册和算盘摆到了她面前,她便算了起来,第一日算好,第二日就工工整整地摆在了婆婆事务堂的大桌上。
她连着算了一个月有余,足算到花尽夏初,此间丈夫回来了两趟,每次在家中呆了不等三日就走了。
五月初,徐家人进京,中王府要嫁女,请国公夫人上门帮忙。
谢慧齐便把家事交给了次媳。
她把麦姑留了下来,每日黄昏她归家,来接她的麦姑就在她耳边报次媳所做的事。
一般不变的事,都是她之前怎么做的,三媳妇就比照着怎么做,若是有什么变化,媳妇就会问麦姑如若是婆婆会怎般做……
在谢慧齐这里一句话能解决的事,在她那里也是一句话的事,不简言也不赘言,而事儿不可能件件都相同,到她那里也知道变通。
谢慧齐去了中王府三四日,这时麦姑来接她,便道,“今日衣铺送夏衫过来了,二小姐的那两箱三少夫人都查过了,恰好赶上了您给二小姐送东西的日子,就顺带捎过去了。”
“嗯。”今日中王府出了事,中王来了中王妃的后院当着她的面都吵了一架,谢慧齐身为客人躲都没躲开,被迫听了一场夫妇争吵,亲眼见中王使着性子小孩一样摔打了半天东西,中王妃坐在首位居高临下地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中王,这场胜负太过于分明的吵架把谢慧齐看得眼睛都有点花,出来后听了麦姑的报也是有点心不在焉。
“还去了趟花园,把花匠婆子们找来问了会话,让她们把花园的记录薄都搬过来了,说这几天想看看。”麦姑又道。
“亲自查的?”谢慧齐开了口。
“是。”
“打理的花匠都是以前二小姐挑的罢?”
“是。”
“嗯,我也没怎么过问了,有个主子看着,花园也开得盛些,吩咐下去,让他们听着三少夫人的吩咐些。”
“奴婢知道了。”
谢慧齐是存了把三媳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