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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2 / 5)

子袊突然起身了,她朝大家柔柔一笑,优雅的开口,“夫子,今日子袊技痒,可否让子袊代云裳弹奏一曲?”

不待秦夫子开口,皇甫云裳便怒吼道:“不用你多管闲事。”

李子袊颇为尴尬,见秦夫子便不说什么,看了一眼严诺,便讪讪的坐了回去。

我心中冷笑。李子袊难道还打算让严诺帮她说什么吗?

又看向皇甫云裳方向,此刻,张玉民又在她耳边说些什么。

刚才的诗显然也是张玉民告诉皇甫云裳的,可是她一开始并不愿意用。

李子袊太不了解皇甫云裳了。皇甫云裳十分要强,如果不是因为要被罚去石室,她是宁愿一直想不出来,也不想接受张玉民帮助的。这种帮助在她眼里,是瞧不起,是屈辱。

张玉民这些天一直围着她转,她况且不愿意,更何况是对于皇甫云裳来说只是陌生人的李子袊呢。

而李子袊又是为什么?在讨好皇甫云裳?是因为她有一个当皇妃的亲姨母,还是因为她在天山‘孤掌难呜’,所以想‘拉拢’皇甫云裳。

现在天山几乎是‘三国鼎立’的局面。

我,萧云儿和严诺自是不用说,而程立也自动的选择站在我们一边,虽然李子佩经常‘拉拢’他。皇甫云裳则有张玉民和司马兄弟这三个护花使者。剩下的,就是李家同进同出的两姐妹了。

在几位师伯眼里,我们只是小孩子闹闹,所以只要不过分,他们也从来不管。用二师伯的话来说:天山安静了几百年,小孩子吵一吵,热闹啊!

对于李子袊和皇甫云裳之间的小摩擦,秦夫子并不在意。只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继续。”

皇甫云裳冲张玉民灿烂一笑,一刹那,仿若花开。

我微偏头,就看见程立正呆呆的盯着她看,见我看他,忙故作自然的收回目光。再看看严诺,他也学秦夫子,闭目养神,全然不理堂上情况。

我不竟在心里想,他刚是不是没有看到李子袊的求助眼神?若是看到,他还会不会出声?

皇甫云裳嘲讽的斜了一眼李家姐妹方向,并大大方方走到琴案面前。

今日上琴课,课堂当然有琴了。

“姐姐,她这么不知好歹,你理作什么?”李子佩低低的抱怨声传来。

李子袊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皇甫云裳在琴案边坐好,十指纤纤,轻轻放在琴弦上。

我眼角余光无意中就撇见了张玉民嘴角似有似无的讥讽。他平静的看着窗外,可他的余光却一直紧紧锁着皇甫云裳。

他在讥讽谁?皇甫云裳吗?

说实话,张玉民对皇甫云裳的态度的确是让人捉摸不透。

一段杂乱无章的琴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眼望去,但见皇甫云裳随意的在琴弦上拔动。而秦夫子微微皱眉,也睁眼看向她。

琴音毫无章法,只看皇甫云裳一脸的放松与怄意,竟恍然觉得琴音虽乱,却随心所欲,让人觉得淋漓尽致。

琴声停止。

皇甫云裳红唇轻启,声音宛若出黄鹂。

“夫子刚才讲,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鼓琴而志在高远,钟子期日:‘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日:‘善哉乎鼓琴,洋洋乎若江河。’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生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云裳认为,高山流水,重在其宁静致远,深邃绵长的意境让人放松,舒适。云裳不善弹琴,更弹不出高山流水的意境。但为了让夫子感受一下放松舒之感,只能随心拔弄了,望夫子见谅。”

秦夫子微皱的眉慢慢抚平,看了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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