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这是哪里的话?”宁长老一双妙目无辜地睁了睁,“齐总管和我这么多年交情,为人处事,一直都是我的楷模呢。”
“这……”齐天楠有些郁闷了,“可是,那批货物,我们真的急需啊。还有那笔欠款,明天还清,真的是……”
宁长老摇了摇头:“这个事,我却是爱莫能助了。”
见宁长老一下子就翻脸了,齐天楠明白,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惹恼了这位姑奶奶了。
“宁长老,我老齐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你给我一句明白话,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是的话,我老齐愿意负荆请罪。就算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嘛。我老齐一直都很钦佩宁长老的。”
“真的要明白话?”宁长老淡淡问。
“请宁长老给个明白话。”
“齐总管,你刚才说的对,买卖不成仁义在。但是,我发觉,你们龙牙卫根本不讲什么仁义。我有一个朋友,在街上被人抢劫,反击误杀了对方。被你们龙牙卫不问青红皂白关进了黑牢区。我写个条子去要人,不但被人把纸条都给撕了,还大大羞辱一番,说什么龙牙卫办案,我区区一个乾蓝南宫的长老,没有资格过问。”
宁长老越说火气越大:“我想请问一句,你们龙牙卫办案,就是这么办的吗?正当防卫,被你们办成了杀人命案,还关黑牢区。好,既然我跟你们讲理讲不清,向你们求情都不管用。那好办啊,这个事,我可以不管。你们龙牙卫,也别来求我。大不了,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什么?”齐天楠不淡定了,睁大眼睛,“还有这样的事?”
乔白石一旁添油加醋:“难道我家长老,还会平白无故污蔑你们不成?那个姓律的家伙,不但撕了我家长老的纸条,还出言羞辱我家长老。齐总管,换做我乾蓝南宫的弟子,如果这么不懂事,您老心里头会舒服嘛?”
“姓律的?律无忌?”齐天楠猛然想起一个人,心里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要说这律无忌,那是个无法无天的主。这种事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齐天楠也许有几分怀疑。但是发生在律无忌身上,他瞬间就信了七八成。
律无忌,仗着自己舅舅是龙牙卫的副总管之一,在龙牙卫是出了名的横行霸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龙牙卫都叫他律都统。他叫律无忌是吗?果然是人如其名,横行无忌啊。”乔白石不无挖苦地道。
齐天楠有些坐不住了,这个事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那他们龙牙卫就太失礼了。
从法理上看,正当防卫杀人,那是不用担当任何罪过的。
正当防卫被办成杀人命案,丢进黑牢区,这本身就是大错了。
宁长老递了条子,这律无忌不但撕毁,还出言不逊!这别说宁长老是女人,天生心眼小,就算换做他齐天楠,设身处地想一想,恐怕也咽不下这口气。
一个堂堂长老,被人羞辱,这也怪不得人家生这么大的气了。
“宁长老,这件事,我立刻回去查办。若是那律无忌果真如此混账,这事,我家大总管肯定有个交代的。请给我半天时间,如何?”
宁长老玉手轻轻拍了拍嘴:“睡了一会儿,怎么还是觉得有些疲倦。”
齐天楠慌忙站起来:“老齐先告退,此事,一天之内,必会给宁长老一个满意的答复。”
……
多宝道场,石逍遥的院子里。
“老周,如果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纪,今天这酒,我是不会让你喝的。”石逍遥一肚子火气,恨恨说道。
周圭只能赔笑脸:“石老弟,到底什么事,让你火气这么大?你我两家,一直合作的很愉快。为什么……”
“为什么?”石逍遥冷笑道,“老周,你也活了这么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