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支中的小辈子弟眼睛已经血红了,今天的一战,意味着荣誉与家族的兴衰。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一个出场,长支的路虎,武者一阶,一跳上擂台,小家伙就直指二支群,“来吧,长支的小爷就教你们点做人的道理!”
他的话才落,就有人跳上台去,正是二支的路豹,一虎一豹,二人也不多说,就在宽大的擂台上大打出手。
路豹是个武者二阶的武能,这一交手,马上就分出了高下。都是路氏长拳,一个金属,一个火属,两属都是攻击性极强的武能,拳一动则武能劲直扑对方,路虎无论气势和实力上,都要逊色一些,打了十几个回合,路虎就处在了挨打的境地了。路豹连连进击,每一拳拳风都要突出一尺远去,都让路虎退上一步。
路豹拳势如虹,一式连着一式,本来每一招彼此都清清楚楚,但在路虎手中,这套路氏族就成了硬砸硬轰的乱锤,一阵拳头众路虎的头上雨点般落下,路虎一直退到了擂台边上,不肯认输,再也无法后退,就一条腿着地的挡架着路豹没完没了的拳击。
“认不认输!”
“认不认输!”
每一拳都让这个少年脸上一抽,终于一口血喷到台上,一头掉下台去。
抬回长支阵营,路虎一边吐血,一连挣扎着还想跳回到台上去。
路从海一起身跳到台上,他比路虎高上一阶,这一阵就打得更是艰苦,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浑身是伤的路从海才一脚将路豹送到了台下。
长支中轰然叫好。但每人都看得出,路从海已经无法再战了。
路从刚跳上。
这一番挑战完全成了长支与二支这间的拼斗,其余几个小支,只是在一边看着,没人愿意搅到这一场家族的纷乱中去。这一场乱让他们措手不及,一时间各支的长者,都没想好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支下的小辈更是看长者的眼色行事,就成了一场观望的局面。
你来我往,十几轮过去,台上此时站着的正是和支中的路从苛。
一连二人,都被他轻松打下擂去,二支一时间没人再上来,全场的目光就都投向路凤身上,台上的路从苛,也是一脸杀气的直看向他。
路凤站了起来。这个路家公认的天才,现在已经成为武者九阶,真正的武者巅峰状态,他轻蔑地站起,随手扔了身上的绿色披风,虽然深秋天已经有些寒了,但一名武者,还是用不着什么披风,穿上它完全是个装饰品。
走上擂台,面对着路从苛一双愤火眼,路凤实在是有些无语,一个武者巅峰,去打一个武者五阶的对手,他根本用不着出全力。
扫了一眼台上,长支的二位长老已经沉静下来,结果已经在预料之中,再看下去也不过是个过程,长支小辈中,十几岁的少年里,只有一个路凤才高出一大截,这是公认的。二老面面相觑,都在想一个问题。就算二支今天不闹,下任的家主也极为可能就是这位二支的路凤,到那时还是由二支掌权。
看来只是早晚的事,长支长达上百年有家族管理,就要移交到二支的手里,这个最大的,拥有祠堂与大演武场的,路家大院,也就有可能让给二支人入主了。
二老脸上有着不可名状的凄凉。
路凤看着一脸怒气的路从苛,嘴里竟然发出吃的一声,鄙夷到了极点:“还打么?”
“当然!”路从苛武能尽出。
“你们那个废物呢,说实话,我只有兴趣同他动手,我要一下一下的打到他跪地不起,跪在我面前求饶为止。”路凤说得声音很低,低到除去他二人,别人根本听不到的地步。
“等着吧,看你们二支能得意多久。”路从苛再不废话,一拳虎啸平阳,挟着激愤而出,轰然的砸向对面的路凤。拳出如电,拳头前,一只虚形武能直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