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陆斐柔不知所措的看着半仰躺在床上的里萨,不知道是因为那天癫痫发作的缘故,还是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的关系,他转眼从壮年步入中年,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很显然受到极大的打击。
“里萨,别怪她,她刚刚来到这里,规矩还没有学会,你把她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她,一个月后,我保证她会乖乖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瓦娜紧张兮兮的看着闷闷不乐、紧抿双唇的里萨,他从小受女人喜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得了他的追求,这一次竟然……
“瓦娜,你怎么可以让里萨把这种祸害留在身边?”阿琪拉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机会把陆斐柔弄走?
“陆斐柔不知道里萨患有……她什么都不懂,难免胆怯退缩,这也不能完全责怪她。”很久以前,里萨有过一次癫痫发作,可是一次就足够他挂记在心,他的威严刚强似乎因此有了弱点,他也很害怕会再发生,没想到陆斐柔会让他重蹈噩梦,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她是个女奴,里萨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她什么都不必懂。”
鸡蛋里也可以挑骨头,瓦娜根本说不过故意挑剔的阿琪拉,只好把工夫下在里萨的身上,“里萨,你再给她一次机会,不要这么快就决定把她送给别人。”
“瓦娜,万一又出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阿琪拉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里萨烦躁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没打算把她送给别人。”他在她身上花下的钱可是史无前例,怎么可以还没尝到甜头就送人?
这下子阿琪拉可着急了,“里萨,你还敢把她留在身边吗?你不怕……”
“阿琪拉,里萨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看这件事改天再说。”
像是想到什么,里萨突然慌张的抓住瓦娜的手,命令道:“你到我的书房,打开书桌中间的抽屉,把放在最上面的邀请函拿过来给我。”
“喔!”瓦娜怔怔的点点头,快步走向书房。
“里萨,出了什么事?”阿琪拉一脸关心的追问。
心事忡忡,里萨脸色凝重的没心思理会她,阿琪拉见他不太对劲,也不敢再问。
很快的,瓦娜把那张邀请函送到他的手上,他马上翻开确定邀请函上头的日期,他颤抖的问:“今天几号?”
“七号。”
全身像被打上了石膏,里萨呆住了,邀请函缓缓的从他手上掉下来。
“里萨,怎么了?哪里不对?”瓦娜连忙捡起邀请函一看。
“里萨,你别吓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阿琪拉焦急的推着他的手臂。
半晌,里萨有气无力的说:“我错过了珠宝拍卖会。”
生气里萨的大惊小怪,阿琪拉不悦的皱起眉头,“不过是一个珠宝拍卖会,这有什么大不了?”
“里萨,这个珠宝拍卖会是不是跟彩色之泪有关?”也许是因为青梅竹马的关系,里萨和瓦娜之间虽然没有动人的爱情,却有更深厚的亲情、友情,不管遇到多难堪的事,里萨都会向瓦娜倾诉。
“嗯。”
“什么彩色之泪?”阿琪拉好奇的看着他们。
里萨刻意回避她的目光,神色变得有些别扭。
瓦娜赶紧笑着道:“彩色之泪是我们柏克汉家族的传家之宝,几年前被盗走,从此下落不明,直到前些日子里萨才得到它的消息,知道它会出现在这场私人珠宝拍卖会。”
“你为什么没告诉过我?”阿琪拉一脸指责的瞪着里萨。
“我……我早忘了这件事。”当你被一个女人惹得欲火焚身,她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踩煞车,然后当着你的面把你的传家之宝带走,而当时你是心甘情愿被她绑在床上,除了愤怒,你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