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荒而逃!
“皇妃,要不要……”马妈妈声音低沉下来,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她作为崔鸢身边的老人,自然看得出崔鸢的不适。
“作为侍妾,主母尚且未yun,她岂敢抢先?一碗红花,让她空欢喜”
马妈妈见多了这种大宅门的妻妾争斗,立马心中有了对策。见崔鸢不答,还以为她有所顾虑,又道:“七爷那里不用担心,我们做的小心一些,别露出马脚,就算时候七爷怀疑,无凭无据的,他也不能将您怎么样!”
崔鸢缓缓的摇了摇头,她倒不是怕老七事后责难,如果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古人,也许马妈妈的法子是深宫内院寻常见的勾当,而作为一个现代人,生活在法制年代几十年的人,要预谋去谋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她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
爹娘做的孽,为什么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去承担?崔鸢站在原地顿了顿。抬起头眼眶一片通红,她将头抬起望着天空须臾,才将快要流出的泪又咽了下去,如果眼泪,还要警察干什么?既然如此,何苦将自己的悲伤沦为别人的笑谈?输什么也不能输掉作为女人的尊严。
“让人给爷报喜,说让要当爹了!”崔鸢咬牙切齿的吩咐下去,一双一直搁在外边的双手被冷风吹得通红,她也浑然不觉。
议事厅里老七正和一帮子兵大哥讨论的热火朝天,结果门帘一掀开,亲兵领着府里的小厮就走了进来。
“这儿是你能来的地儿吗?”被人打断了“即兴演讲”老七很是不悦。二筒一瞪就要发作。
“是皇妃让奴才来的。”那小厮哪能不知道老七翻脸的速度,连忙将身后的大神抬了出来。
果然老七的牛脾气一收,又着急的问道:“怎么啦?又是谁来找鸢儿的麻烦了吗?”自从上次事件后,老七再也不敢不告而别,走那去哪,事先都会知会身边人,免得出了事儿又找不到正主。
“没,是喜事儿!”仆人跪地磕头道喜道:“恭喜爷,要做父王了!”
“父王?”
“什么意思,是爷要当爹了吗?父王好啊!爷要当爹了!”老七明显的慢了半拍才醒悟过来,但后知后觉,并不能减轻老七的兴奋程度,他听后乐得合不拢嘴,心想,为了疼惜鸢儿,他和那些姬妾同房后,都让人备了药,就是为了不让嫡子嫡女出生之前,还让姬妾怀yun,来打鸢儿的脸,所以至今为止老七的府邸连半个孩子的影子都没看见,就连小自己几岁的老十都有儿子了,自己膝下还空空的,因此没少让兄弟们笑话,甚至一度怀疑他的“男性”尊严。
前段时间闭门思过的日子,老七可是卯足了劲儿,一日和鸢儿都没闲着,整天有空就造人,现在自己一番耕耘,总算有收获了。也是当爹的人了,这下可算“扬眉吐气”一把,看以后谁还敢背后笑话爷是绣花这头中看不中用。
老七于是高兴的大手一挥,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得了一笔重重的赏赐…
老七府里
崔鸢自从知道老七背着自己偷欢以后,心情就极度的浮躁,想想自己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帮老七谋官职,陪着老七听他的每晚关于军事改革的“胡言乱语”,最后还要帮助他和别人怀的的孩子请大夫,想着想着崔鸢便忍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什么时候自己活的这么窝囊了?
马妈妈见了吓了一跳,忙制止住崔鸢的“疯狂自残”举动,忍不劝开口道:“主子别气坏了身子,那个男人不花心呢?就像是猫见了鱼,哪有不贪腥的!不说别的例子,就说咱们丞相府里不是也有几位姨娘吗?目前最关键的是,您的加快步伐早日怀上皇子,到时候别说是雪珠那贱人生不生得出儿子,就算她生了十个八个,那也是庶子,将来爷的爵位也落不到他们身上,您一直都是府里当家主母,没人能越过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