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此来捍卫起主子的威严!
可惜牢狱头拍马屁,却是拍在了马蹄之上,朱悟对于他的“殷勤”居然视而不见,此时见他的举动,眉头甚至微微一蹙,然后脸色恢复了正常,淡然的挥挥手,其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牢狱头驱逐了出去。
贵人不爱搭理自己这些小角色也是正常的,牢狱头也是一个逢低就踩,逢高就巴结的角色,他向来对那些没有盼头的“罪犯”们平日里也是呼呼喝喝的,相比朱悟今天对他的态度已经是天壤之别了,面对朱悟的冷淡,他倒并没有觉得难堪,相反更为殷勤和谄媚,老远还能听到他的卖乖取巧的声音传来。
李勇给朱悟搬来一把椅子,他一撩后摆坐上去,对那朱孝道:“我来看看你……”
朱孝吐掉嘴里的一丝血迹,恶狠狠的看着朱悟,那凶狠的眼光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问你话呢!”李勇隐黑着脸道。他从一开始就看不惯朱孝这小子,明明是他做错了,却摆出一副“清高”“委屈”的神色给谁看呢!
“你们都出去,我和他单独谈谈!”朱悟屏退所有的手下,而自己则单独留下来和朱孝说话。
“你是来奚落我?还是来看看我如今的落魄?”没有外人在,朱孝总算是开口了,他的声音里藏着无边的怨恨。他心里可是清楚的急着呢!若不是朱悟的“暗算”,自己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都不是,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朱悟神色很平淡,既没有得胜后的喜悦,也没有任何嘲讽,当然也没有所谓“廉价”的不忍和同情。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朱孝突然转过身去,不再搭理朱悟。胜者王侯败者寇,朱孝从进入天牢那一刻,就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出去。
“你就不想知道三司会审的结果?”朱悟突然开口道。
“我不会救你,但却可以让你少遭受一些苦痛,毒酒和匕首,你可以自由选择一种,来了结自己的性命!”
背过身的朱孝,猛一转头,便脸白如雪!为什么是死呢?蝼蚁尚且偷生,就算是被暗无天日的关上一辈子也好,至少还活着,他不是什么英雄,他渴望权势,更渴望生存!
半晌他才嘶哑着嗓音的问道:“那太子呢?他才是罪魁祸首,我难逃一死,他岂不是该五马分尸,还是凌迟……”
朱悟抬起眼眸,看了看朱孝,低声道:“对于太子的裁决,还没有最终定下来,但据我揣测毕竟太子和皇爷爷有多年的父子之情,至多贬为庶人,又或是幽禁终身,可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朱孝脸色灰败,他向后踉跄退出一步!突然的,他一阵疯狂的大笑声传来,那笑声声嘶力竭中,含着无边的恐和恨。
“好个阴暗的皇家……好一个父子之情,朱悟,我问你,我和你们父子也父子之情,兄弟之义,你为何不施以援手?”
朱孝笑完后,才忽然记起什么,他一把冲上前,试图抓住朱悟的手道:“救救我,念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救我一命吧!我不会再和你争夺什么了,只求你能饶我一命……”
“你诬告我和父亲私制龙袍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后果?又有没有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义呢?”朱悟一声冷笑,身形往后一退,避开了朱孝的拉扯。
“我……我错了,念在我们同出一脉,念在我也是父王的儿子……”朱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悟一声冷笑打断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并不是兄弟,而你……也不是父王的子嗣!”
“啊?”朱孝眼前一黑,差点晕死在地,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我知道的真相的时候,绝对比你预想的早。”朱悟斜眼睨向他,冷冷地道。
“你以为,随意什么身份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