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卿停在床前,用一種難得的、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他。
他笑意淺淺,溫潤如玉。
&ldo;怎麼?&rdo;他問。
&ldo;殿下今天派到縣衙的黑衣人是我表哥吧?&rdo;
&ldo;借他一用,卿卿不會小氣吧?&rdo;風昭然道,&ldo;他只是去探探路,並無危險。&rdo;
&ldo;他這一去,縣衙的防守豈非越發嚴密?&rdo;
&ldo;正是要他嚴密。&rdo;風昭然微笑道,&ldo;越是有危險,人們便會對重要的地方看得更嚴實。宋晉夫已經來回過話了,銀子就在縣衙的糧倉里,自你走後,他們派去的衙役全守在糧倉周圍。&rdo;
&ldo;可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那麼多人守著,你難道要用南疆軍去強攻縣衙?&rdo;
&ldo;這你就不操心了,孤自有安排。&rdo;
風昭然說著,下巴朝她輕輕一抬,&ldo;過來,卿卿。&rdo;
他的聲音有點低沉,因為透著一絲虛弱,聽上去莫名地就很像是有一點撒嬌的意思。
姜宛卿不想過去。
風昭然在月光下靜謐溫柔,宛如一朵徐徐吐蕊綻放的曇花,可她卻覺得他整個人像是一道懸崖,她站在崖邊,搖搖欲墜。
她猛地轉身。
下一瞬,風昭然抬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他的目中滿是探詢:&ldo;怎麼了?你沒有看到孤送你的萱草?是孤讓你擔心了嗎?這兩日你都在道觀,孤也沒有機會跟你說,所以……&rdo;
別這樣。
姜宛卿閉了閉了眼睛,心煩意亂地想。
別這樣跟她解釋,像從前那樣一意孤行就很好,根本不需要跟她解釋什麼。
&ldo;看到了。&rdo;姜宛卿打斷了他的話,&ldo;我覺得你很聰明,什麼危險也不會有的,所以從來沒有擔心過你。&rdo;
風昭然慢慢鬆開衣袖,長長地嘆了口氣:&ldo;卿卿,這話有點傷孤的心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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