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没有一点身为老板的自觉么,怎么可以拿这种东西给客人!”
百里初轻笑,神色中满是淡漠凉薄:“这可不是本宫要卖的,不过是有蠢货闻到了这酒池的味道,非得逼着一僧卖,一僧不卖,还有人以权相逼,所以本宫便成全他们一片拳拳之心。”
秋叶白:“……。”
一僧正是这酒楼的掌柜。
她当初似乎好像,也是逼着一僧的那些人之中的一个。
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百里初忽然斜着眸子,定定地看着秋叶白古怪的脸色,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小白也喝过本宫的碧梅酒?”
秋叶白转脸,做欣赏明月清酒状,淡然飘逸地道:“殿下今日月色真好,不过在下无心赏月,实在是因为饿了,您既然是这里的老板,当不吝啬请我用膳罢。”
百里初看着秋叶白眼里隐约的悲愤,温情款款地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