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样。
兰梓玉心疼的眼泪刷刷流着,一把抱住夏初。
夏将军站在一旁,虽然心疼,可还是厉声阻止说:“别哭了,他去执行任务,你就坐这哭,这算什么?”
“怨你怨你都怨你……”夏初一边哇哇大哭,还一边埋怨自己的老爹。
夏将军被夏初哭喊声乱了心绪,刚刚还是严厉的呵斥马上就转换成了安慰夏初的自责,“怨我怨我,都怨我,别哭了。” 〃
夏初抹着眼泪,呜咽的说:“我我们刚,下飞机,你就派人来抓他,下马威,用那那么足,现在在还怪我不不吉利了?他要是走了,不正合你……意吗?!”
“胡说八道!”
夏初哪儿听得进去,她现在觉得委屈着呢,心里一直担心梁牧泽,生怕他出一点儿状况,她爹可好,前一句刚说梁牧泽如何如何不好,随后就拿出一个白信封,问是什么也不说,她理所当然的想多想歪了。她那会儿几乎要绝望,觉得天要塌了一样,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心如刀绞一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梁牧泽真的……她也活不下去了。
兰梓玉给夏初擦眼泪,心疼的轻声安慰,不让她多想,要往好地方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爸缺根筋,别跟他一样。”
“谁……”
夏将军刚想反驳,兰梓玉一个卫生眼扔过来,那一句话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待会儿就让你爸打电话,问问情况怎么样,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你也能放心,好不好?”
夏初手指缠在一起,因为刚刚哭的劲儿太大,这会儿气儿还不顺,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抖着。
二喵踮着脚丫,在门口探头看了一会儿,接着高傲优雅的踱到夏将军脚边,软绵绵的叫:“喵喵~”
闻声低头的夏将军,眉头紧紧皱着,条件反射一样,踢开二喵,“这这从哪儿跑出来的?谁弄的?”
“我的。”夏初鼻音很重,声音沙哑,从床上下来抱起二喵。“你要是不喜欢二喵,我和它走就是了。”
“谁说我不喜欢?我去打电话。”
辽阔的南海面上,三艘游艇前后不一的静静飘荡在海面上。游艇外不时有身着黑衣带着墨镜身材高大的人来回走着看着,表情生硬冰冷,却机敏无比,一丁点儿的动静都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几架飞机从东方而来,停在游艇的上方。直升机压低位置,拉近飞机与游艇之间的距离,舱门打开,被风吹乱了发型和西服的外国人,眯着眼睛,在黑衣人的帮助下上了游艇。
甲板上早已有多人迎风等候,来人和他们纷纷拥抱寒暄,继而陆续进入船舱。
中间大型游艇的船舱中,一席人西装革履,虽然没有拔剑张弩,可是在一来一往的对话中,表面看来来平静无比,私下却暗潮涌动。角落里坐着一人,剪裁得当的银灰色西装裹出挺拔的身躯,微微低着头,前刘海遮住眼,没有人能看清他何时是怎样的表情。安静的人从上船开始,几乎没有说过话。
裴俞无声站起来,一手插|进口袋,经过外国人身边的时候,特意对他笑了笑,外国人友好的回以微笑。
“你去哪儿?”忽然有人喊住他,口气听起来非常不善。
裴俞侧身,声音淡淡道:“透气。”
那人看见裴俞走出船舱,面目有些狰狞的大声喊着,生怕裴俞听不见一样。“你们看他什么态度?这是没当老大呢,做了老大你们和我还有活路吗?”
“现在说谁做老大,还不是时候吧?”他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轻吹着茶叶末子,“老大只是躺在病床上,可还没有离世,于老二,你不要太嚣张。”
“哼,别搬老大出来吓我,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于老二,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