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仙翁道:“闻说最近北岳帝君教训了一番那叛教的文殊真人。”
庄万古连忙自谦,南极仙翁笑道:“北岳帝君不用自谦,那叛教的文殊,虽然被削去三花,但是真能教训他的人还真不多,我等师兄弟尊师之命,不能对其出手,到是真多亏帝君出手了。”
庄万古此时说情道:“这只白鹿,前一次我经过比丘国时,与我有一番因果,今日正是要了结那因果之时。”
南极仙翁捻指一算,也知道这一番因果,当即道:“不过是一只孽畜罢了,北岳帝君要了这场因果,自然将此鹿送于帝君。”当下一柱蟠龙拐杖,脚下缓缓的生出五色祥云来:“北岳帝君,我还要赶回玉虚宫听旨,便不久留了。”
待南极仙翁离去,庄万古喝道:“你这孽畜,不过是贪人间繁华,天外之境清冷。”
那白鹿精言道:“正是,那天外之境清冷无比,哪个想回去,在这人间,便是北岳帝君要我再当座骑都愿意。”
庄万古捻指一算,当下便道:“红孩儿何在。”马上便有妖将喊出睡得迷迷糊糊的红孩儿,庄万古言道:“我自是天上帝君,又岂能用白鹿代步,你这白鹿,吞过玉虚宫的清气,不惧红孩儿的三昧真火,日后你便与红孩儿当座骑好了。”
听得庄万古这样一说,红孩儿大喜,他每回斗阵,看到对方多是有座骑的,只有自己没有座骑,只是他全身缕冒三昧真火,哪里能骑座骑,心下羡慕不已,这下见有不惧自己三昧真火的白鹿当座骑,当下心喜。
而白鹿精则苦着脸,当下庄万古喝道:“你这孽畜,还不速速归了原来。”右手手指一点,那白鹿精不由自主的复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偌大的白鹿,好只白鹿,正是:一身如玉简斑斑,两角参差七汊湾。今见帝君法力指,现身抿耳伏尘寰。
红孩儿心下欢喜,便纵身跃上白鹿,刚才的瞌睡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三昧真火冒出,好只白鹿,在三昧真火的掩映之下,好似成了血红之鹿,虽然白鹿精不会被三昧真火所伤,在其中也不好过,只急得这只鹿子急跳几下,想将红孩儿甩下来,却哪儿甩得脱。
这第二日,庄万古带着齐灵云、红孩儿两个弟子出门,红孩儿仍骑着那只白鹿,粉嫩可爱的小娃儿骑着一只白鹿,这种场景虽然不威风煞气,但是极是奇特,当下便吸引了许多来往行人的注意,见吸引了这么多行人的注意,红孩儿兴致更高,一拍鹿头,直骑鹿纵了三米多高,再由三米多高落下,当下这精彩的场面,赢得了一阵阵的掌声。
此时天突然降下暴雨来,也不知哪位龙王爷在下雨,红孩儿不喜水,被雨淋得烦躁,差点便要骑白鹿上天找那下雨的龙王打架,只是师妹齐灵云在旁说道:“三师兄,等你由天下下来,只怕普贤菩萨与白象王这场打斗,就要结束了,你是看也看不到了。”
庄万古
了一家酒楼,要了十壶美酒,放到窗边,慢慢的品起丘国的风景与乌鸡国、宝象国已经大不相同,也可以算是异域风光吧,此处酒也不正宗,多有混浊,只是庄万古也不在乎这些,杯满即饮,饮了即斟。
才饮了数杯,便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却是牛魔王在前,十数妖将在后,踏上楼来,这牛魔王身旁,有一女怪,这女怪发盘云髻似堆鸦,肌肤微黑,瓜子脸儿凤眼挑,身材高挑,体态轻盈,论相貌也不如那玉面狐狸,只是另有股风流韵味,与牛魔王亲亲昵昵的样子,显然也有了腿。
黑虎先锋凑在耳边小声的道:“臣游历西牛贺洲的时候,也见过此女妖,这女妖乃是毒敌山的琵琶精,法力惊人,而且一招倒马毒桩,厉害异常。”
想不到牛魔王这么快就和那琵琶精勾搭上了,果然不负风流牛魔王这称号,牛魔王步上楼梯,见到庄万古也不由一惊,当下哈哈笑道:“这不是北岳帝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