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相大师叹了一口气道:“萧姑娘你的意思是那袈裟吗?”
萧雪拱了拱手道:“大师,萧雪此次正是为了袈裟的事情而来,如果大师你信得过我,就请随我去一个地方,让我们一同解开这袈裟之谜。”
法相大师只觉得身上的压力颇大,他也终于明白了过来,那袈裟中一定有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自己的二师兄之所以在早些十分强行要留住阮一鸣,并不是因为他花中独行的身份,也与他和那色魔袁鹤有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件袈裟,回想起多年前,二师兄的确与那色魔袁鹤有过一场战斗,好像,好像那次大师兄也在当场,难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法相大师越想越心惊。
他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不决,如果自己真的去解开了这个秘密,会不会对自己一向视为兄弟的大师兄法元,二师兄法断有着伤害,如此一来他自己该不该去,是应该自己一个人去,还是去后寺请主持师兄法本前来。
萧雪也看出了法相大师的忧郁,她提示道:“法相大师,或许刚才你也听出来了那法元大师与法断两人最后说话的口气与彼此之间的称呼,我想他们可是不愿意多等时候,大师无论你将来要怎么决定是要救他们,还是要秉公执法,我们三人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我们来佛隐寺的初衷也不在这里,前寺只不过是我们匆匆过客罢了,我们真正的目的是在后寺,所以大师当断则断啊。”
“好,萧姑娘,贫僧这就随你去。”法相大师终于下了决定,他走入内间匆匆的脱掉了宽大的僧袍换上了一身紧身小打扮的僧服,他知道此刻他要出去不能走正门,所以不能太多过于罗嗦。
萧雪对着法相大师点了点头,二人看着厢房的院落没有人之后,萧雪一搀法相大师,两人几个起落离开了佛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