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婧姝引用一句诗词,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而董伯彦听着这诗词,一捋骸下的花白髯,点点头,有些得意。
而站起来的武长空也不顾疼痛说道:“这是宋代陈与义的诗春寒,前一句是二月巴陵日日风,春寒未了怯园宫,而下一句就是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文婧姝回头一看这武长空有些厌恶道:“现在不是在叫你背诗词的时候,你心爱的好师姐倒地要死了,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背诗词,却也是个薄情郎。”
武长空这才上前去查看师姐的伤势,见其幽幽转醒,而文婧姝一直在一旁看着,宁荭叶想来后,嘴唇发白身体虚弱便问道:“为何你要出身偷袭与我,难道你是要帮着那老头杀我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恨不得刚就让你死。文婧姝瞪着他,瞥一眼武长空口中道:“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我恨不得刚见面就杀你。”
宁荭叶想不通,才几月不见这未来小姑子就这般难听的话说出来,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恶语,在一想为什么文博翰没有出现,便问:“博翰为什么没来,我本以为武林大会他会出现。”
“你这薄情女子,还好意思问我哥,她与你一道上了昆仑后回来后就郁郁寡欢,不过一月就因为思念成疾,含恨而终。”
这句话如惊天的霹雷一下子打中了宁荭叶,她想不到因为父亲的一个错误,而导致自己喜欢的男子与自己因为一场错误死了,在看文婧姝已经眼圈中都是泪痕,武长空也不再多言,宁荭叶听后一倒头栽在尘埃。
“怎么又死过去了。”文婧姝上前看一眼宁荭叶。
“你说话不要那么硬吗!”武长空劝解道。
文婧姝白一眼武长空,“你是想在挨一脚吗!我这次可以踢死你,我哥哥为了这个女人相思成疾死了,你家里没死人是不是没感觉,我今天也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我面前演戏吗!”
武长空听师姐说过此事,但是想不到这人世间还有如此多情之人,也要怪那个宁知古此人说话古怪,而且脾性怪异, 不懂人世间的一些七情六欲和世俗的情感,一味就知道研习高升的武学心法,想来师姐这几日带自己四处的客栈找寻也是为了能找到文博翰,但是没想到听闻噩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