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也换不回这个妖娆皇后的一个感激的眼神。
女子停下前进的脚步,抬起高傲的头看她,琉璃色的双眸中,闪现出一抹嗜血的光芒,脸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应该收到我送的大礼了,希望,不要太惊讶!”
女子一字一句道,只是,在提起他的时候,那双眼眸中,分明闪现过一丝伤痛,随后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那是一股刻骨的恨意,一股来自心底最强烈的恨意,如九天冥火一般,不死不灭。
北冥凰被她眼中的伤痛所感染,她明明还是爱她,却不承认,他抬手一把抓住女子的肩膀,手指微微用力,试图用疼痛让她清醒,咬牙切齿,“恨他是吗?朕替你毁了他,可好?”
他看不得她如此的样子,那样,就好比在他心上狠狠的划上一刀,痛的他鲜血淋漓,还不能喊疼。
自古情爱最是伤人,哪管他君王圣贤,一旦沾染,万劫不复!
女子却一把反抓住他的臂膀,踮起脚尖,白皙的玉足踩在他墨色的靴子上面,在他俊若的脸畔低语,声音带着迷醉,“这一次,我要亲手毁了他!”
短短的一句话却充满了无穷的恨意,他的身子微微一怔,拥紧了她在怀中,紧紧地。把头靠在她纤细的肩膀上,神色哀伤,“只要你不再折磨自己,朕都依你!”
女子琉璃色的双眸中,流出了一滴绝情的泪水,随风吹干。
她点了点头,一把捧起了北冥凰的俊脸,随后,把自己苍白的嘴唇附上那片殷红的唇瓣,他的唇,温暖无比,她的唇却冰凉,那是一股千年都化不开的寒气。
北冥凰那双幽蓝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欣喜的诧异,可是,这种感觉却是那般的真实,看着眼前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他突然化被动为主动,女子身上的馨香丝丝缕缕传入他的鼻尖,他欲放肆一次,品尝这难得的奖赏,女子察觉到他的反映,柳眉轻蹙,却是一把推开了他,离开他一步之远的距离,浅笑吟吟,“皇上的唇很甜……”
随后,凛然转身,向着石碣一步一步走上去。
北冥凰只觉得满身的怒火在心底,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抬手附上自己的唇,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美好的气息,他用手在唇上抹了一把,俊若的脸上,闪现出一丝浓浓的自嘲。
“呵呵……”
轻如铜铃般的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尽的痴望。
五月的南越,天气渐渐变的炎热起来,朝华殿中,有一密室,一身红裳的男子站在一处密室之中,密室是封闭的,不透气,只露有一些小孔互换空气。
一间朴素的密室之中,只见墙壁上挂了两幅画有女子的画卷,一副画卷微微泛黄,看样子,上了年岁,一副则看起来比较新,如若有人细心,便会发现,这副画卷便是当年挂在暮王府书房的那幅仕女图,画上的女子一身黑纱,英姿飒爽。
屋子中,飘荡着白色的白绫,透过屋外吹进来的风,飘飘扬扬,这里气氛诡异,如人间地狱一般的恐怖。
墙壁上的孤灯上面,大红的红烛在垂泪着,似乎在为屋子里的人而感伤,明明得到了所想要的一切,却一日不得安宁。
正堂上面,摆放着两个灵位,分别是母妃落雨太妃之灵位,而另一个排位上面,则篆刻着吾妻女娲琳琅之灵位。
灵牌前面,放置着各种贡品,和一壶清酒,三根白色的蜡烛,在微风中随风摇曳不休,映衬着灵牌上的字体忽明忽暗。
“呵呵……”
密室中,传来了一声嘲弄的笑声。
男子一双犀利的双眸中,有浓浓的杀意袭来,随后,稍纵即逝,他微微偏头,扫视那罐中之人,“你笑什么?”
罐中人一脸嘲讽之意,“我笑我和女娲琳琅可真是蠢,我们隐忍数年,助你登上万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