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金樽对月找男人?鸣子,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余基双手环抱在胸前做恐惧状,气得萧天鸣拿起桌上的枕头就朝余基扔了过去,“你可以质疑老子的长相,但不能怀疑老子的性取向。老子是去废男人,不是去干男人。你以为谁都像你思考的时候玩倒立啊!”
“好女费汉听过,但好男废汉却是第一次听。啊!”余基的话语刚落,屁股上就被萧天鸣一脚踹了上去,也不知道可怜的菊花还是不是完好无缺。
……
农村早上鸡叫人,城市晚上人叫鸡。大多数人都是在白天工作,但有些人却是在晚上工作。金樽对月之所以到了晚上灯火辉煌,堪称不夜城,就是有一群这样的人在晚上辛勤地工作。萧天鸣无权谴责她们,也没那工夫谴责别人。既然拯救不了别人,又何必去骂人家呢?
萧天鸣本来是不准备带上余基,但拗不过他唐僧一般的啰嗦,最后只好把他捎上了。大不了,老子到时候特意留下来保护他。萧天鸣自嘲一番之后,也认识到了余基的好处。
萧天鸣坐在大厅的角落,一边喝酒,一边说道:“据姜武提供的消息,目标在306包间。”
“这个狗杂种倒真是会享受。三楼的包间都属于贵宾包间。而贵宾包间里又以双数包间为佳。在双数包间里,最好的又是6、8、10这三个连号包间。没有两三万块,一晚上根本消费不下来。若是把这些钱捐给那些贫困家庭,至少可以改变两三个家庭的生活状态。”余基越说越气,拿着杯子一口气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结果把自己呛到了住。
“你别激动!呛死了你,他也不会把钱捐出来。”萧天鸣拍了拍余基的背,想到东方怡家乡那些贫困的孩子们心里也是不大好过,“真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么悲天悯人了。”
“什么不知道?我余基的良心本就是大大的好。就算是喜欢美女,也是喜欢良心跟我一样大大好的美女。”余基把这口气喘过去之后,又开始了在萧天鸣的面前进行自我演讲。
“你还真是三句不离老本行,每次演讲都离不开美女衬托。”萧天鸣笑着说道。
萧天鸣和余基两人这么聊着倒也低调。虽然偶尔有女人过来找萧天鸣搭讪,余基都替萧天鸣找了一个借口不动声色地拒绝了。萧天鸣吸引女人有一套,那余基拒绝女人也是有一套。
“萧帅,目标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埋伏在楼道旁的张大虎利用对讲机对萧天鸣报告道。
“知道了!继续对目标进行监视。”萧天鸣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和余基一起喝酒。
余基冷笑一声,对萧天鸣说道:“他当然要下来了。因为,今晚有花魁的表演。”
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径直坐在了离舞台最近的座位上。那个人不是萧天鸣要找的彪哥是谁。彪哥是他道上的称号,他的全名叫金彪,父亲是一个很有情的房地产商,舅舅和叔叔都是老百姓眼中的大官。他除了是飞车队的队长之外,也是当地太子党的几个领军人物之一。这些头衔在别人眼中或许可怕,但相比于萧大帅哥来说,却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萧天鸣表示动他毫无压力。何况,萧大帅哥的后面还有孟浪替他抗着呢。
“花魁的艺名叫幽兰,很普通的一个名字。至于真实名字,鬼才去调查这个。她不是每晚上都来演出,只有星期三、星期六、星期天才会来。她有一个规矩就是:只跳舞不坐台,只陪酒不上床。你可以当着她的面骂她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但绝对不要背着她搞下药之类的勾当或者对她霸王硬上弓。你骂她,她只是对你淡淡地笑了笑;但如果你做了后面的事,那你这辈子就不想碰女人了。”余基一边眉飞色舞地说道,一边还不忘向萧天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