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寒生病了,尽管请了大夫诊治,也并无大碍,可脑子闪过的念头,却让她坚持要付诸实践。
到无涯居的书房翻了些资料,找到了羽绒的处理方法,然后抄录后交给诗言,让她试着做些冬衣被褥什么的,反正又不缺银子,比起棉花来说保暖效果又好,没成想这几个丫头一试之下都很兴奋,连着秀娘也放下花花草草什么的,和丫头们一起做衣服了。因为不用刺绣扎花,没用多久每个人就都有的穿了,连徽音的闺房中,除了帘子纱帐之外,寝卧用具全部换成了羽绒的,让她看着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有的用就用呗,推却人好意,有些不地道呢!
扯过软榻上的羽绒薄被,徽音盖住腿后坐起身,将手中的书放在炕桌上,表情有些深思。如果按照历史记载,17、18世纪时期,日本的忍者已经走向末路,没有战国时代那么多,而且忍者和武士一向互看不顺眼,很难想象这次的事居然会让忍者和武士合作,有些奇怪的组合啊!
想到日本人那边密谈的计划,虽然借助天地会得到了康熙皇帝的行踪消息,但是很显然日本人并不全然相信他们的盟友,反而有另外行事的打算,看来他们的目的恐怕除了刺探消息,更多的是想搅乱大清的政局,好浑水摸鱼!徽音这样想着,利落地下榻穿鞋,带着黑帝往外走,既然清楚他们的意图,早些动手清除危险也好。不过,还得找康熙说道说道呢!
康熙三十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四阿哥胤禛带着禁军,包围了日本人藏身的小庄子,而徽音藏在暗处,随时感应着灵力那头日本人的动向,与她一样藏在暗处的,还有九阿哥胤禟带着的人马,他们也在伺机而动。
看着来围剿的人这么多,徽音很想冲康熙爷翻白眼,几个日本人而已,用得着派两个皇子阿哥吗,简直是大材小用,要是怕人跑了,派些暗卫都比这些禁军强多了,暗卫那可是一个顶三呀,而且反应又快,绝不会出现拖后腿的情况。
想着一会儿可能会被妨碍,徽音眼里冒着火,手下温柔地抚弄黑帝的皮毛,低声嘱咐道:“你可不准胡闹,今儿个震住场子就行了,也不枉费你顶了个豹子的名头。”
对于主人言辞间的小看,黑帝表示它很大度,毕竟它本来就是被当宠物养的,就算有野性,也被天天的烤牛排喂没了,谁让它家主人比较强呢?没办法啊没办法!
“里面的反贼听着,速速出来投降,朝廷自会从轻发落,否则死无全尸!”四阿哥手下的禁军,将主子爷围住后冲庄子里喊话,所有的人兵刃一致对着庄子,瞪着眼睛等反贼现身。
徽音感受到日本人分开行动,神经立刻高度紧绷,准备随时冲出去堵截,视线扫过四阿哥这路正面佯攻的人马,有些无奈:都说了是日本人,你喊汉语有用吗?
几道身形窜出来,日本人的打法迥异于大清人,禁卫军一时被其缠斗,场面显得有些混乱。四阿哥摆摆手,命一位抖得如筛子一样的理藩院官员上前,好不容易在胤禛的冷眼中镇定下来,口出日语开始交谈。
“尔等立刻束手就擒,我大清国自不会手刃邻国之人,望尔等仔细思量,莫送了性命!”
日本人闻言,喊杀声弱了些,相互间递个眼神,都很疑惑。他们一直藏身隐蔽,怎么会被大清国的人发现呢?
“尔等乃日本国百姓,与大清一衣带水,莫听信我大清反贼之言,伤及两国感情。”翻译官受四阿哥指示,这样劝解着日本人。
徽音不理会这些交涉,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据说是忍者的日本人,生怕被其逃脱了。
“难道是那几个汉人出卖了我们?”其中一个日本人脑子一转,怀疑地向同伴征询意见,手中的武士刀却是没有停顿。
听到这话的翻译官将日本人所言告诉四阿哥,胤禛朗声一笑,说道:“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