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自然最好是远而避之,他不想无忧感到自己的宠爱被他人夺走半分。
对于窦红娘他倒并不担心,因为以红娘的性格,绝不会因为他而茶饭不思,半死不活。可是这夏雪儿着实令他头痛。
他现在算是体会到在封建社会,那些思想坚贞的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竟是这样的坚韧。无论自己身在何处,夏雪儿都在围绕着他过活,不是忙着给他搜寻宝物,便是呆呆的想着他,据说为他写下的相思诗文已不下千篇。
当年,李承训在悬崖之巅,迫不得已搂抱过她,之后与她见面总共不过三次,而且都守之于礼,想不到这个姑娘只因自己是第一个触碰她肌肤的人,便这般死心塌地的,宁死以待之。
他这次来长安经过洛阳,无论是夏老爷还是虎子、瘦猴等人,无不旁敲侧击的探他对自己婚事的口风,也从中说了不少夏小姐的好话,但都被他遮掩过去,带着无忧匆匆而去。
他知道夏小姐对自己的情义,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便只能选择逃避。因为男人毕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美丽温柔的夏小姐,他不是没有好感,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他知道,这也是一种不负责任,对夏雪儿的不负责任,可他总还是抱有期望对方能逐渐忘记他。
有时他真想放弃自己的坚守,在这可以三妻四妾的社会,好好体验一把做男人的优势,但他不能,他要给自己所爱的人,唯一的爱。
现在,夏承不由分说的把夏雪儿交到他手里,他可以拒绝吗?特别是夏承说到她的姐姐身体日益衰弱时,看到他那眼角的那点泪光,叫他于心何忍?
两个人说说谈谈,已然夜深,都醉了,醉的谁也不知道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李承训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发现自己躺在无忧的臂弯里,后者一双美目,正怜惜地看着他。
“还难受吗?”见他醒来,无忧柔声道。
“没事,”李承训坐起身来“什么时辰了。”
“午时刚过。”无忧给他拿过衣物,帮他向身上穿去。
“我自己来。”李承训笑笑,他可受不惯有人这般伺候。
“不,”无忧嘟着小嘴,红着脸道“你是我相公,伺候你,是无忧的本分。”虽是害羞,她却没似以往那般低头掩饰,而是含羞带笑。
李承训看得心中一荡,向前一扯将正在为他穿衣的无忧搂在怀中,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把自己的双唇顶在了她的口齿之上。
无忧“嗯”了一声,用力挣扎了几下,见难以撼动他分毫,便不得不作罢,缓缓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爱人的疼惜。
半晌之后,李承训与无忧才缓缓分开,若不是他心中有事,绝不会就此罢手。
为了掩饰羞涩,无忧找话道:“昨日饮了那许多酒,想必早饿了吧,已吩咐小翠煮了小米粥,都已热过数遍。”
李承训在无忧的爱心帮助下,穿好了衣衫,见她娇羞带怯,那种少妇的温情,柔媚十足,又被她引得春心大动,就势把她按倒,又送上一个长吻。
新婚燕尔便是如此,欲拒还迎,欲罢不能。
李承训终于出了房门,唤来宋管家,说要去叫醒夏承,可宋管家却说夏承一早便离去了,说话间还看向他身后跟随而出的无忧。
无忧忙道:“三弟一早便起来了,怎么也留不住,说是着急赶回洛阳。”
“那怎么不叫醒我?”李承训有些急,眉头自然蹙到一处。
无忧嘴巴一扁,“你醉成那样,都心疼你,你,你!”
李承训方才一时情急,正自后悔,忙回身去搂抱无忧。
无忧吓了一跳,赶紧躲闪,脸色一红,飞也似的逃入房中。
李承训来自现代,虽然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