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芙琳趁奥利威克尔分神,说出了他神格所在。父母亲拼着最后的力量,使用上古禁咒,居然将他打败……并夺得了神格。”
这就是恨的力量。
罗可想到朵芙琳的绝情,不寒而栗。
神的世界终归太过遥远,即使是从海诺尔斯的嘴巴里听到,依然像远在天边的天书。
她定了定神,将这个故事划归为神话一类,不再多想,转而担忧问道:“那你的父母现在……”
其实隐约猜到了结局,但她还是禁不住想问。
只因眼前这个男子与她之间已经牵起了一条割不断的命运之线,密切到让她恨不得将他从小到大的点滴统统记录在脑海里。
“生下我之后就过世了。”海诺尔斯神情落寞,“不过他们在记忆水晶中留下了许多影像陪伴我成长。”
褪下冰冷,他绝美容颜上哀伤楚楚,令罗可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海诺尔斯。”她将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背,“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抬起眼帘,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永远?”
罗可重重地点着头。
他笑了。
如雨后海棠,明艳得让她的心抽得更厉害。
这样推心置腹,应该算互诉衷情了吧?
罗可悄悄咽着口水。
接下来应该拥抱还是直接……反正是夫妻关系,做什么也不算出格。
她在心底暗暗为彼此鼓劲。
“你心跳得很快。”他抬手摸着她涨红的双颊,“生病了吗?”
“……”她将他的手从额头拉下,握在掌心,咬着牙根强笑道:“没关系,很多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
调集
“不过,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罗可托腮忧郁地看着灰蒙蒙的四面,“是怎么从这里出去。”
海诺尔斯被她轻轻带开话题,“我已经找到支撑这个空间的神格的位置了。”
原来他刚才坐在那里冥想是在寻找神格啊。“难道又有一个神被夺取神格了?”她突然觉得当神不如想像中的风光,挺多灾多难的。
“应该不是。”他慢慢锁起眉头,“虽然是光明女神的神格,但神法太微弱了。”
“光明女神……啊!”罗可终于想起来还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光明神会裁决会,以及可能仍在奋力拼搏也可能已经奄奄一息的空空,“我们快点找到神格出去吧。”
空空,一定要坚持住!你主人我还等着以后靠你作威作福呢。
“好。”海诺尔斯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朝其中一个方向走去。
罗可低头看着绞缠的十指和手上的浪花印记,心花朵朵。
真是越看越觉得这朵浪花生趣盎然,栩栩如生,纯净清澈得好似会将水珠飞溅出来。
海诺尔斯手上也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一个呢。
就像是婚戒一样。
“呵呵……”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咧大嘴角,“哦,呜!”
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真是果然。
罗可捂着被撞红的鼻子,郁闷地盯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水晶柱子。
海诺尔斯闻声转过头,愕然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
初时剧痛过去,慢慢演变成刺鼻的酸痛,罗可说不出是委屈还是真得痛到无法忍受,眼泪一波一波得从眼眶里掉下来,“痛、死、了……”
呜呜,一点也不体贴。好歹现在也算是有名有分,居然不帮着她看路。当然,她现在脑海里完全没有自己的路为什么要让别人来看的疑问。
海诺尔斯抬起指尖,按在她的鼻子上。
水蓝的光晕萦绕鼻头一圈,疼痛便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