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催促着,“快上来呀,抽什么烟,净臭味,去到卫生间刷刷牙,要不你就嚼块口香糖!”
尚良欣把烟扔进烟缸里,还是不急于*服,而是走到门口检查检查锁。
男人的举动终于把个女人*了,她忽地一下坐起来,“你咋地啦,有事说事,干嘛这样对待我,我又没惹你!”
尚良欣慢腾腾地坐到床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看上去很不情愿,衣服脱净了,两条腿还当啷在床下,而他的那个东西仍然无动于衷。
女人气的照他的大腿就很掐了一下,吼道:“你到底咋地啦,是不是昨晚又打野食去了?你要不干咱就拉倒,谁还求着你啦?真倒胃口!”
“我…… ”尚良欣心情沉重,欲言又止,很是可怜。
女人看出了他有很多话要说,有些心疼,就温柔地,“说呀,咋地啦,出什么事啦?”她说着爱怜地把他搬倒在自己怀里,贱哧哧地去摸他的那个敏感的地方,想撩起他的兴致,促使他尽快进入角色。
尚良欣见是时候了,他小心地把女人的手拨拉开,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老婆,人事部我不想呆了,丁志刚看不上我,其他的人都欺负我,我都成了出气筒了,我现在比三孙子还三孙子!”
一声“老婆”把女人美的够戗,她把手又重新放到他的那个地方,抚摩着,嘴里问:“欺负你,为什么呀?”
尚良欣有意烧火,“这还用问,还不是因为我是你的人,他们处处躲着我,防我就像防瘟神,我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回他顺从了女人的摆弄,把两腿放的很开,迎合着她。
女人终于被激怒了,口气挺大,她把自己的位置看的很高,有点盛气凌人的驾势,“不能吧,他们要是知道咱们的关系应该打你溜须才对,哪能和你过不去呢?他们就不怕我收拾他们?”
“屁吧,你以为你是老总夫人他们就怕你?”尚良欣继续挑拨,“其实,他们谁也没把你当盘菜。有好几次,我都听见那个小宋说咱俩坏话,那话说的可苛碜了。”
“说咱俩坏话?说咱们什么,咱们的这层关系他们也不知道哇?”女人想到了别的,开始警觉起来。
“我怎么知道。”尚良欣进一步挑动,“他们还说我进机关是靠花钱买的,言外之意说我给你送了钱,说你见钱眼开,认钱不认人…… ”
“气死我啦,他是不是不想在机关干了?这话你都是亲耳听的?”女人的火终于被挑动起来。
“还有更难听的,我都说不出口。”
“啥,他还说咱什么?”女人已忘记了自己的尊严,追问着。
“说,说咱俩不清不混的…… ”
女人陷入深思中,“这就怪了,他们怎么能知道咱们的关系呢?咱们一直挺小心呀!哎,哪个姓宋的,你告诉我,明天我就去找他。”
“有什么用,你以为他会承认啊?到头来还不是弄我一身骚!”尚良欣马上表示反对。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也不能任他们埋汰咱们啊!”女人急于想干那事,催促尚良欣快说。
尚良欣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说:“老婆啊,这百剩公司你老头子说了算,也就等于你说了算。宋绪光对咱不地道,咱为什么还叫他掌实权呢?不知道你知道不,他管工资的权力老大了,各单位到月底批工资他说了算,他说批多少就批多少,他说不批就不批,那各单位的头头们为了多批几个工资钱,见了他都溜溜的。这还不算,职工长工资也归他管,他说给谁长就给谁长,他说长多少就长多少。你想啊,这管工资涉及到职工的切身利益,给谁长他能叫你白长啊?这宋绪光为什么这么洋性,不就是掌控着管工资的大权嘛!你不知道哇,他每天一上班,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