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默默地竖起一根中指。宋晓冉恼羞成怒,一拳捶中他的肩窝。可惜他皮厚肉糙,这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根本不以为意,继续写信。最近他和张烁总在一块儿,偶尔也与宋晓冉她们一桌吃饭,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对她们忌惮。甚至于一些小问题也开始向晓冉请教,大的疑难则还是找张烁去教。好像她实力不如张烁似的,让她颇为不忿。
方天林忽然扭头问她:“你对男人感兴趣吗?”“不啊。”她回答得很干脆,他便讥笑:“那是否代表你喜欢女人?”接着不再看她,收起写好的回信去找人。看着他的背影,宋晓冉暗想这家伙原来不笨,居然还知道暗讽。
两个互相不感兴趣的人会如何展?随着那次对话开始,也许相互之间加深了些许了解,他们之间的对话开始增多。
一日学校停电。晚自修取消。学生们各自去寻找乐子。宋晓冉则捧着书漫步在校园。直到天色昏暗得很难分辨书上地字时。她现自己走到了篮球馆前。她听到场馆内篮球击地地声音。那明快地节奏很动听。借着这个很偶然地机会。她踏进了体育馆。便看到了一道矫健地身影在那来回运球奔袭。上篮。急停跳投。
她有些意外。问道:“天都快黑了。还练?”方天林投出一球。空心入网。随口答道:“还看得见篮框。”宋晓冉摇了摇头。轻声嘟囔了句:“疯子。”
但她并未离去。就站在球馆门口。借着最后一丝霞光看书。有那篮球击地声陪伴。似乎自己也不显得那么孤单。
方天林终于停了下来。运球走到她身旁。一边擦汗一边问:“天都已经黑了。还看?”宋晓冉扬了扬手中地书:“还看得见字呢。”方天林与她擦肩而过。摇头用她听得见地声音道:“疯子。”
这件事生之后。两人大概又找到了类似地地方。关系居然更近一些。形如当初张烁和丁丁一般。周围地人投来不解地目光。为何同样是拒异性于千里之外。两人之间反而能融洽?方天林给张烁地理由是:她是我地同类。
某一天。几人同坐在食堂一处。宋晓冉忽然像聊家常一般谈到:“书上说你们经常会梦遗。真地假地?”张烁和方天林都像吃到苍蝇一样难过。丁丁和小静则是憋着一张笑脸。得亏张烁面皮稍微厚点。咽下那口饭后笑答:“偶尔。不是经常。其实跟你们来潮一样是生理现象。没什么奇怪地。”
几个女生的脸变得粉红,换作方天林在旁暗笑,对成功回敬她们的张烁报以赞赏的眼神。“其实我想知道,”宋晓冉看着方天林问,“你有梦见过我吗?”
张烁刚吞的那口饭差点从喉管里喷出来,这不是抢答题,没他什么事儿了。他很没义气地跟另两人一样摆出一张好奇的或说看好戏的脸,等那痴呆状的方帅哥回神。
“啊?没,没有吧一般我都梦不到脸,光看见个白花花的身子就唔!”张烁在他曝出些不雅词汇前及时堵住了他的嘴,然后谄媚地一笑:“我兄弟说他没有,团支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或我等先回避一下?”
宋晓冉白了他一眼道:“没什么话可说,我只是好奇,因为我昨天梦到他了。”张文静瞪着眼睛问了句:“什么梦?”这个问题正搔到她痒处,只听她平静地吐出俩字:“春梦。”
彪!看着气氛一下凝滞,张烁打破僵局,很沉痛地拍了拍哥们儿的肩膀:“别在意,你还是清白的。我估计这学校里梦过你的女人没一百也有八十。”
方天林却是镇定不下来:“可会当面说的就她了吧?”宋晓冉摇了摇手指道:“这里头有区别,张烁假设的那百八十个女人应该都是喜欢方天林的。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