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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音說話,像個老小孩兒。

穆清於是更加哭笑不得,只是心下越加不安起來,已經三日過去了,料想中還要來的人再沒露過面,太傅這裡也沒有任何動靜兒,那,他是沒認出她來?那那天形同發瘋一樣的亂砸亂鬧的人是到了個陌生人家裡都那樣?

穆清不曉得了,畢竟她那時候鮮少在其他地方見到他,大多時候在寢宮裡,或者就是太后身邊再不就是先帝身邊,其他地方見他也都是匆匆。只是待人接物,大約是知道他不懂這些,興許他有可能不知道在別人家裡不能由著性子胡來罷,現在他當了皇帝,更是沒人敢說他,興許他就是沒認出她來,只當她是個尋常婦人,要不然他怎麼沒有其他動作,哪怕是有人將她拖走了去,或者是他要整治太傅,竟然都沒有,毫無動靜。

他萬不是個可以忍受別人欺騙的人,穆清知道。

垂拱殿裡,沈宗正垂手站在堂下大氣都不敢出,只盯著自己腳下的一方地不敢抬眼皮。

這兩天坊間的傳言他聽說了,聽了之後不過是一笑了之,等進宮了問了嚴五兒之後才知道是真的,當時就眼皮子一跳,覺得太平日子可能到頭了。

這兩年皇上再怎麼心情不好,再怎麼撥了大量的銀兩在尋找靜妃這事兒上,可是他們幾個都知道這事兒也就這樣了,靜妃確乎是死了,他們尋找的也只是靜妃屍體,更確切的說是尋找帶走靜妃屍體的人,當然皇上只是想找靜妃屍體,他們底下的幾個卻是在找帶走靜妃屍體的人,靜妃已經死了,這是連皇上都確定無疑的。

前兩天聽嚴五兒說大前天皇上連吐帶發燒晚些時候還去了垂拱殿狗屋裡跟狗睡了一宿,當下他就眼睛都直了,皇上自從沙場回來,再沒有從狗那裡試圖尋找過慰藉,皇帝都當了兩年了,竟然去了狗屋。

聽嚴五兒還說,他自己覺得在太傅府里的那女先生是靜妃,沈宗正給了嚴五兒一個懷疑的眼神,嚴五兒自己也就不很確定,只說皇上從太傅家裡回宮的時候一忽兒咬牙切齒一忽兒大喘氣,一忽兒還淚流滿面,險些是瘋了,估計是瘋了,只是這回瘋的輕了點,沒有亂打亂罵亂殺人。

如此沈宗正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莫非,那靜妃真活著?等從嚴五兒手裡拿過從那女先生寫的字之後,沈宗正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女先生當真寫了一筆好字,怕是大丈夫都寫不出這樣的字,然,這不是靜妃的字。他算是幼時就結識了她,也曾看見過幾次靜妃的字,靜妃寫的一手好簪花小楷,得衛夫人之真傳,其字清秀平和,嫻雅婉麗,宛然若樹,穆若清風,斷不是有這等丈夫氣的豪糙。

等被叫去皇上書房的時候,沈宗正以為皇上要發瘋的,然叫他去的那天皇上很平靜,只是讓他將太傅家所有人口連同祖宗八代都找出來,最重要的是太傅婦人一家祖宗八代也要找出來。

沈宗正領了旨,出宮之後就去找御天。皇上身邊自始至終有那麼幾個人,其中御天便是一個,他們是師兄三人,御天最早入師門的,接下來是他,最後才是皇上,現在御天便管著皇上的鎖兒樓,朝中的事情,皇帝自有皇宮的人使喚,江湖上的事情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便是鎖兒樓的活了。

江湖人有江湖的規矩,江湖和朝廷是分開的,各自走各自的道,歷朝中沒有一個皇帝敢一手攬江湖事,一手管百姓事,新皇是頭一個。

那天沈宗正跟御天說了這事兒之後,御天便沉默的應下了,只是沈宗正臨走時候見有聿從窗戶里飛進來,本要看聿帶來的信的,卻是瞬間晃了個神,那信紙便被御天收起來了,沈宗正沒有在意,鎖兒樓成天的有四面八方的信送過來,遂跟御天交代了就走,昨日拿了厚厚一疊紙張,今日便來給了皇上。

皇帝坐在案後,面無表情將所有紙張一頁頁翻過,在看見&ldo;咸平二十二年臨夏五月五日張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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