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地形也不适合大军展开驻扎,他哈某人带那么多人跑到那里,难道是为了旅游?在那种地方如果跟擅于山林活动的少数民族作战,人数越多只会越麻烦。所以,哈元生此时有很大的可能只是把军队驻扎在那里。而不是在跟什么人交战。
所以,在得出这些结论之后,于中的心情也没有先前那么着急了,他反而定下心来,专心地在昆明做起总督来。
……
“甘国壁真的被那个姓于的给扣下了?”
甘国壁那天跟于中见过面后就想立即离开昆明,免得陷入不知所谓地漩涡之中受到无谓地打击,沾染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于中又哪能让他离开?那天,甘国壁才刚回到自己的府中,于中派去地亲兵就去帮他收拾家什了。虽然表面上是帮忙,可甘国壁也知道,于中是在派人看着他,如果他敢走,恐怕立即就会被拦下。虽然他也找过于中,软硬兼施的试过几次,可是,于中却是软硬都不吃,无论他的态度是什么样,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温不火,唯独一样,就是不让他走。最后,无奈之下,甘国壁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得暂时继续留在昆明。可是,新任总督“扣”下了前任巡抚的谣言却不知怎么搞的就在昆明城传了开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又向四面散播了出去。
“没错,军门,咱们的人打探的很清楚。那甘国壁交付了巡抚的差事本想马上就走,可还没来得收拾细软就被那个于中派人给软禁了起来,住处四面都是督标地亲兵。现在,甘国壁根本连昆明的城门儿都出不去。”
元江流域的某个地方,难得的一片较大的空地上,一个座军营正驻扎在那里。军营的中军主帐之中有几个人,其中一个正在向坐在主座上的那个四十来岁年纪,长得比较白净的将领禀报着什么。
“这个于中到底搞什么鬼?他扣下甘国壁做什么?”
白净面皮的将领正是现任云南提督哈元生。于中到任地消息他其实是早就知道的,按理说他应该和甘国壁等人一起前往迎接。可是,前些日子于中来过军令让他不得与那些“叛乱”的“暴民”交战,可他仗着自己后台硬没有听从,结果逼得于中发了狠话,他才不敢再继续放肆。本来他还以为于中是怕他把功劳都立完了,想抢他的功劳,所以便想先下手为强,趁着回昆明迎接于中的时候去质问一下对方。这样既杀了对方的威风,也可以给自己一个台阶。可手下的幕僚却提醒他,按照他先前在军报之中所述说地情形,他应当正在与暴民激烈交战,“战事正紧”,怎么能擅自离开?那不是给于中找借口整他吗?所以,他只好留在了军营之中,只是派手下亲信去昆明打探情形。可是不想,却得到了这么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消息。
“军门,据末将所知,这个于中向来杀人不眨眼,说不定是甘国壁这几年贪赃枉法的事情被他给逮到的,他想杀鸡儆猴呢!”听着哈元生在那里自言自语,他身边的一个将领说道。
“杀鸡儆猴?陆参将,你当这个于中只会杀人吗?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时候?现在云南乱事未平,那个姓于的就算是想给本地的官员一点儿颜色瞧瞧,也绝不会选这个时候。那样的话。官场一乱。这乱子可就更大了,就算他是大将军,也绝对担不起这个责任!”哈元生左侧一个穿着绸褂。戴着小帽,长着两撇八字胡,活像个帐房先生地家伙说道。
“乱事未平?哪有什么乱事?”那被称为“陆参将”的将领撇了撇嘴,说道。
“陆洪,你胡说八道什么?”哈元生突然斥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