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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宇微微一笑:“南城和东城本就在我所部的控制之下,倒无需多虑了。我还要说明一下的是,白甘部一些人马也会参与行动,他们负责事发时在城中各处制造混乱,随意攻打各处府衙,到处点火滋扰,混淆市面,世子联络的一些权贵大臣的部族也会在外线行动,迅速向上京集结,而室韦和女真,也会同时出兵,吸引边关诸兵,勿使其回援上京。诸位,我等于内部杀他个措手不及,东、南、西三路有宋军牵制,东北与北方有女真和室呼应,大事可成矣。”
“大人,我们需要做作么?”
一个留礼寿的心腹家将手渠大刀,气势汹汹地问。
留礼寿站出来道:“尔等随本世子攻打夭牢,却出王爷,然后迅速赶往冬宫,裹挟留守上京的皇室、宗亲、支武百官,扶我父王登基。
…众心腹喜形于色,轰然应喏。留礼寿与王冠宇对视一眼,把大手一挥,喝道:“出发
耶律留礼寿**百十名家将,随同上京汉军都指挥使王冠宇的千余名亲兵扑向天牢的时候,城中各处已经发动,到处一片喊杀之声,守卫天牢的只是一些狱吏狱卒,他们也听到了城中各处传来的厮杀声,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惶惶不安的时候,留礼寿和王冠宇领兵杀至,这些守卫天牢的狱卒哪有可能同正规军抗衡,天牢被迅速攻破了,留礼寿和王冠宇留下一部分军兵守门,迅速向里边杀去。
他们不但要把宋王放出来,还要把关押在里面的所有人都放出来,这些人势必会成为新政权的坚决拥护者。
甬道深深,留礼寿心念父亲,快步如飞,两边牢房内的犯人已经发觉有异,一个个兴奋地拍打着牢门,兴奋之中也不知大呼小叫些什么。王冠宇紧随他的身畔,心中也是怦怦乱跳。既要拥立宋王为帝,当然要把宋王救出来,这件事的确重大,不过他主动请缨来救宋王,却还有一层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攻打皇宫的副都指挥李剑白想必可以中饱私囊,掳得许多奇珍异宝,攻打女军的苟恶唯或许会艳福不浅,可这些怎比得了救驾之功,虽说他的功劳已经跑不了了,可是亲自出现在身陷囹圆的宋王面前,无疑会在宋王心中留下最深的印象,他这一生仕途,将是一马平川了。
正行进间,后面突又传出喊杀声,留礼寿和王冠宇未在意,只道是残余的狱卒在负隅顽抗。但是马上就有人急急追来,老远就嘶声大吼:“世子,大将军,大事不好啦,外面……外面有大批宫卫兵马,有一一一一一有一一一一一一”
留礼寿和王冠宇大惊止步,扭头看去,只见那家将急急跑到面前一跤跌到地上,背上,插着三枝利箭,背深半尺,亏得他还能挣扎着跑出这么远。
留礼寿和王冠宇对视一眼,顾不得再往大牢最深救下宋王,立即卒人返身飞奔而去。
天牢门口,一个个杀气腾腾的辽国宫卫禁军已将守御在门口的反军杀散,一位将军提着血淋淋的大刀,从甬道中慢慢向门口走去「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吧嗒作响。在他旁边,是一个脑袋奇大的矮胖子,矮胖子手里提着一大串钥走过去,“喀嚓”一声,镇上一道沉重的铁门,然后是第二道门户,第三道门户,最后到了大门前,在墙角摆弄一阵,“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铁栅栏从天而降,牢牢地卡住了门口,那铁栅栏一根根足有手腕粗细,重逾千斤。
“将军,这下就妥了,就算他们真是一群狮虎,也休想冲出来了,除非他们变成苍蝇。”
大头狱头儿笑嘻嘻地道,那位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的将军牵了牵嘀角,说道:“好,等太后回京,封赏下来,必有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