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二十六岁了。欧培斯问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米海伦只是微红着脸低着头说没有。
朝九晚五,没有固定时间的这份医生职业,也实在抽不出身去谈情说爱。欧培斯热情地将自己身边朋友介绍给小师妹,却被米海伦全拒绝了。他想着或许是她没时间,也或许是她的择偶条件是另一番的,便也不记在心上,嘻嘻哈哈地告诉师妹下次有合适人选第一个便是介绍给她。
出了上岛,米海伦回医院值班,而欧培斯开着车在路上遇见了刚出酒店的蓝玫瑰和袁艺,他摇下车窗,向袁艺打着招呼。袁艺也微笑着回礼。
蓝玫瑰是见过欧培斯的,安芹生的那天在医院。那次的见面袁艺和欧培斯两人还是怒气冲天地因为撞车而彼此脸色都不好,今天看见却是两人像朋友般可以在大马路上打招呼了,前前后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误解化解到关系友好的转变未免太快了点。
不过看欧培斯的硬件条件完全过关…奥迪R8跑车,坐在车内依旧明显的aimani西装,一张无论是近看或远看都绝对赏心悦目的脸。她这个契若金兰的朋友既然遇到了这么一位绝世男,那她一定要帮她好好把握。
“我突然忘记我还要帮我婆婆去买化妆品,要不你让你这位朋友送你回去吧。”本是蓝玫瑰说送袁艺回家,现在她胡编了个借口把袁艺一把推给欧培斯。
蓝玫瑰拉着袁艺走到欧培斯车旁,对着他说:“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们家袁艺送回家,我突然有点事本来说好……”
欧培斯一口答应,“没问题。”
袁艺期期艾艾地指着蓝玫瑰又指着自己,“哎你怎么这样……我……”直到蓝玫瑰将她硬塞进车里,她朝着欧培斯不好意思地说了句“麻烦你了。”
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欧培斯问袁艺:“和朋友吃晚饭啊?”
“嗯,你呢?又出来喝酒?”她反问欧培斯。
一听到一个又字,欧培斯笑了出来:“又?在你眼中我有那么热衷于喝酒吗?”
袁艺也抿嘴而笑,“不是吗!”
“照你这么说我得开家酒吧,哎!你不是挺能喝的嘛……”
她打断他的话语,开玩笑地说:“我可不陪酒啊!”
欧培斯笑意更浓,像是作弄她般地说:“这叫什么?此地无银二文钱!我也没说你非得那什么啊是不!”
明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到他这儿偏偏又成了此地无银二文钱,袁艺在心里乐的无奈。
嘴角是挂着笑容,有一刹那她还是恍了神。开家酒吧,像本能反应敏感地触碰到了她。她想起那个男人和那家“夏至”。为何他会辞了大学里的工作盘下一家酒吧?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袁艺本打算叫欧培斯在这儿放她下车自己走进去就行,欧培斯踩着油门不放,非得将她送到家楼下才放心。
又是这样,她又看见了那辆熟悉又仿若隔了几个世纪般陌生的车。
依旧停在老位子。
今天,他出现,到底应不应该?她问自己。
许是没勇气面对,欧培斯的车就像堡垒给了她以为的巢窝,一直静坐在车内。
欧培斯微笑着提醒她:“到了。”
夏存记得欧培斯,袁艺在夏至喝醉时搀扶着她,然后说“我们把她带回我们家吧”那个人。副驾驶上坐着他要找,他想找的人。
他先一步下车,在车旁等着袁艺。
人活的之所以那么累,就是已经打算将心蒙蔽不见这世事,眼睛却还是得张大去一一目睹。她还是下了车,没对欧培斯说一字半语,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去和另一个男人说什么。
欧培斯想着看她上楼再掉头,她却立在原地不动了,到看到一个男人渐渐走近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