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拥着走完这段旅程。
回到酒店已是半夜,两人相拥着在清早6点不到的闹钟声中醒来,袁艺顶着散乱的头发坐起,欧培斯不依,又讲袁艺扑倒拉回被窝。
“别闹,我还得去化妆,莎立在等我。”她像安慰离不开妈妈的孩子。
还未苏醒过来的慵懒嗓音在袁艺怀里飘忽,“就十分钟,再陪我十分钟。”
她挣扎着再从被窝起来。
“五分钟!就五分钟!”好吧,又退了一步。
她哭笑不得,好吧,他让步了,她也让一步顺从他吧。
好像病蔫的小猫不停在袁艺怀里蹭。直到五分钟残忍地到来,才依依不舍地看她走出房门。
新娘化妆间里莎立早已坐在椅子上,化妆师正在扑粉,伴娘除了袁艺和娄繁还有两个莎立的朋友,娄繁顶着两个黑眼圈姗姗来迟,一进门就抱怨:“丁丁儿子太调皮了,昨天到凌晨一点多才睡着,算下来我才睡了四个小时,早知道昨天不要那么富有爱心还给他妈妈了!”
莎立回答:“她儿子一年才和你见几次面,我们几个当中却和你最亲,你就偷着乐吧!提前给你上亲子教育课还不好?”
“要上也得袁艺先吧,我还孤家寡人一个,袁艺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男朋友了,昨晚……可还甜蜜?我都舍己为你了!”
袁艺绕开话题,指着娄繁的黑眼圈对化妆师说:“她的黑眼圈今天要浪费你好~多~好~多~遮瑕膏了!”
娄繁果然被袁艺又带回了沟里:“丁丁儿子……”
上午十点宾客们进场,落座。
十一点莎立在父亲的陪伴下从宴会大厅门口的红毯处徐徐走来。
新娘在这一刻是最美的。
紫色的灯光折射下来将莎立脸上的笑容映照地更美,亲友们在两侧举着相机手机为他们见证幸福的时刻。
父亲将女儿的手交给另一个男人。下半辈子照顾她一生一世的另一个男人。
从此以后便是由他疼她爱她,感受她的冷暖,共享她的喜怒。
莎立的父亲也感性地落泪了。
两位新人在司仪的提示下在誓词的圣洁前交换了戒指也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一辈子有多长谁都不知道。或许年逾古稀的老人对着哭诉的是冰冷的墓碑,或许夕阳西下搀扶的是蹒跚的已走过金婚之年的老人。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儿孙满堂,露着早已掉光牙齿的笑容对着身边的老人说:“老头子,那时候你也说过我爱你吧!”
我们竟不知不觉走过了那么多春夏秋冬。
而这是一个开始,我们春夏秋冬的开始。
袁艺感喟,也感受幸福。
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在一起合照,摄像师不停叮嘱:“来,我们笑得开心点,再开心点,所有人都露出甜甜的笑来!”
新娘的捧花在手中被丢出去,女孩子们跳起来手伸起来去接那一束花,那是继续幸福的花束,单身的女孩们渴望接到手。
“她笑得很甜。”
“夏先生似乎不会写前任两个字。”
宾客席里的夏存与欧培斯。
夏存低了低头又抬起望着台上的袁艺。穿着伴娘礼服却比新娘还夺目。
“分手了还来一次次地纠缠,这个男的该有多混帐!”
他望着眼前的男人,无力反驳。
“夏先生不要忘记,她的男朋友——坐在这里!”欧培斯指着自己位子。
又道来:“我希望是莎立小姐尊重你是她们导师才特意邀请你来参加她的婚礼,而不是人们心中的私心,因为!我的女朋友!站在台上!”
夏存笑出声,“希望你拿出你的认真。”
“放心。夏先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