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剩女”的帽子,这顶帽子厚重地让她喘不过气。仿若走到哪人们都习惯看她的帽子,街坊领居三天两头上袁艺家告诉袁艺妈哪边哪处有好的小伙子。久而久之,她也司空见惯。
年,在鞭炮声中接近尾声。机场,火车站,又如年初时那般繁忙,不同的是,来时是归切的心,离时是伤感的情。人们又踏上了离家的路,一走便是一年半载。人在来去的路上被情感主宰。
她依旧是走着自己的轨道,每天上下班。闲时有空犒赏一下自己,看个书,喝个茶,逛个街,偶尔周边走一走。他还是在36楼处理他的公事,她依旧窝在九楼从早忙到晚。
再无任何交集。
企划部、广告部、市场部、外媒部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全公司都在应付公司周年庆的事。她不是没有听说,即使是耳根再清净的人,也经不起旁人的细细碎语。她知道白奕慈已经进棚拍摄宣传片了,而欧培斯天天到场。
有时想着想着会像脐带绕紧自己般钻不出来,有时又会觉得无关她的事又何必这么在意,劳心又费神。
小雨打电话来时她离下班还差十五分钟,接了电话的她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雨说“玫瑰怀孕了!”
蓝玫瑰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即使嘴上一直说着要过两人世界不想要孩子,可袁艺比谁都清楚,蓝玫瑰心底很想要一个孩子。她就是这样的人,永远嘴上不会让人得便宜。
下了班,她直奔蓝玫瑰家。对着她的肚子又是摸又是看。生命有时来的那么奇妙,或者说,袁艺总是会陷入一些奇怪的想法中,如小豆苗一样的一个生命在胚盘中成长,转而出生,一点点成长。每个人就是这么奇妙地长大。
妖精洞的五个人又浩浩荡荡地叫齐出发了,要为蓝玫瑰肚子里的小生命的到来庆生。
新天地的夜晚,老歌缭绕在欧式风情中,黑啤在碰撞中激起泡沫,liveshow的歌手在昂高的歌声中撕裂着。五个女人一排,闯进新天地的Luna。
有句话叫做麦芒掉进针眼里,形容事件的凑巧。我想这句话形容袁艺的现在是再适合不过了。Luna的一角,欧培斯、白奕慈还有白奕慈的经纪人欧式广告部的工作人员正在庆功宣传片的拍摄成功。
其实他早就看到她了。在她进门那一刻。
不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断了就断的彻底,不要留任何的千丝万缕。可又老是这样,总在她不经意间他又会出现。
五个人坐下一桌,吵着蓝玫瑰的孩子谁该做干妈的份。
倪纱先下手为强:“我女儿你们个个都做了干妈,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吧。”
安芹不干:“谁规定只能认一个干女儿,对吧,袁艺。”
“你们要做干妈也行,到时候奶粉尿不湿你们都包了我就勉强让你们做干妈。”蓝玫瑰使坏。
这下个个头摇的像拨浪鼓,“我看,认一个也够了,够了……”
大家说笑着,欧培斯的那角传来争吵声。夏存醉摆着走向欧培斯,在所有人不经意间上手就是一拳,人头攒动声,乱作一团。白奕慈上前扶起欧培斯,并让经纪人打电话报警。夏存不知喝了多少酒,一股子的酒疯全撒在了他身上。“欧培斯,这一拳是告诉你,袁艺为你流的那些眼泪不值得!”撒酒疯的人力气比平时不知强多少,一拳就把欧培斯嘴角的血渗了出来,反手也是对夏存一拳,“你呢?”
酒吧老板听闻也赶来,人群都围在了一起,有人认出是白奕慈,赶忙拿出手机拍照,经纪人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先开我的车走,这边我善后,不然明天又要上头条。”
白奕慈不依,只说:“我不怕。”
蓝玫瑰不想于袁艺的处境不顾,走上前提高声量吆喝:“行了,你们。要打也出去打可以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