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则不眩。体群臣,则士之报体重。子庶民,则百姓劝。来百工,则财用足。柔远人,则四方归之。怀诸侯,则天下畏之。”说完又给解释了一遍,做足了好学生的派头。
少年时的他,为了讨老皇帝欢心,在学业上正经花了不少功夫,虽然后来离经叛道再没温习过,但底子还在。加之不久前为了寻找治理燕州的法子,又把经史子集翻了翻,回答这样的问题自然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秦翰林果然十分满意,点头道:“不仅没有丝毫错处,释义也堪称标准,可见殿下学习之用心。殿下养伤的这些日子,老夫还在担心你会落下学业,不想殿下如此勤奋。呵呵,如此甚好,希望五殿下能坚持下去。”
“都是夫子教得好,学生不过是拾人牙慧。”宇文佑谦虚道。
聪明勤奋又谦虚懂礼,无疑让秦翰林更加满意,又给大大夸奖了一番。五殿下在诸皇子中出身最差,好在他勤学上进,是块值得雕琢的好玉。
面对秦翰林的称赞,宇文佑始终低着头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面上却满是嘲讽。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伪君子喜欢的也是伪君子。
“老五,书念的这么好,是不是打算考科举啊?”秦翰林一走,宇文斌就走了过来,嬉笑道,“有史以来第一个皇子状元,绝对比秦松那个文武双状元的名头还要响,父皇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四弟,此言差矣。秦松出身低贱,便是考了状元也不会受到重用,怎能跟五弟相提并论,大家说是不是?”三皇子宇文贺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见这里有热闹,连忙凑了过来。
宇文佑看着围上来的兄弟们,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在秦翰林面前装一把谦虚懂礼的好学生还没什么,但宇文斌这群手下败将可没资格让他虚与委蛇。赌约里虽有要求他兄友弟恭,却没说是所有的兄弟,要不是看他们几个年纪太小,直接拎起来揍一顿。
他神色严肃地道:“三哥可知道,你今日这话传出去,会让多少寒门子弟冷心?更会得罪多少清流中的老大人?三哥还没站到朝堂之上,就想尝一尝被百官弹劾的滋味吗?呵呵,真是好志向。”
宇文贺面色一变,干笑道:“五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哪里就能扯到朝堂上去?”该死的,宇文佑不是挺能忍的吗,今天怎么不忍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好在大家都是亲兄弟,应该会当成笑话来听的。对不对啊,四哥?”宇文佑转向宇文斌,宇文贺的外家不比庄家差,平日里对宇文诚这个皇长子多有不敬,以宇文诚霸道多疑的性子,会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把柄?而宇文贺也不是吃素的,一场风波是少不了的。
“阿佑,真有你的。”叶旭廷诧异的看着宇文佑,“不过三皇子被宇文诚为难,说不定会把气撒到你身上,你能应付的过来吗?”
“这**又不是他的地方,除了能找我点小麻烦,他也做不了别的。”宇文佑一点也不担心宇文贺打击报复,这些天闲的蛋疼,“那个,秦松……”
4 兔崽子
“说起秦松,我这辈子就佩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祖父,还有一个就是他。”叶旭廷脸上带着崇拜之色,“陈国建朝以来,第一个文武双状元,学问好,武功好,琼林宴上我还见过他,我祖父也说他是个人才。只可惜出身商贾,在京城里又没有认识的人,这样响亮的名头也只得了个七品官,还是外放,过个几年谁还记得他。唉,出身害死人呐。”
宇文佑沉默,过个几年,秦松的名头才是真正的响彻大江南北。若不是另外几股势力的崛起,他能打下陈国的半壁江山。可惜自己死得太早,没能看到这破破烂烂的江山究竟落到谁的手里去了。反正不是秦松,就是安家姐弟,一个有钱,一个能打。至于额哲和世隆,到底不是中